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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想了很多种方法,好让越初能从这段绯闻中摘出来,最后想到的最稳妥的方法是自己将这一切的包揽下。
“请问你追到了吗。”
应闲璋:“没有。”但是结婚了。
“那请问越老师介意您的追求吗。”
应闲璋:“那还得请您帮我问问他了。”
最后一个问题则是关于应闲璋本人的,“您有出道的考虑吗。”
应闲璋;“没有,我挺喜欢给越老师当助理的。”
越初心下是有些担心的,比如应闲璋会说什么混账话,但想想再混账也应该混账不过自己。
离组半月余的越初收到了来自剧组的礼物,比如二十多个枕头,“挺好,你们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我是恋物癖。”
“今导演脾气不好,你看他都没大喊着,我的乖崽呀,然后冲过来抱抱你。”雪渺溜溜达达着咣当坐到了他身边,然后警惕着探寻了一圈应闲璋那混蛋在哪,居然没在?这么不称职的吗。
“那可太好了,导演那体型撞我一下我可受不住。”越初离着老远就听着了却福在嚷嚷,嗓子都快嘶了,“新来的主演呢,我去见见。”
“挨骂那个不就是吗。一条拍俩小时了,你等再骂一会儿咱们导演下一步就是坐那儿哭一鼻子。”雪渺那性子,看什么都觉着有趣,并未因为耽误到自己时间有什么不满,但还是客观着评价道,“不行,那孩子就算是带资进组…也实在是差劲的过分了。组里现在气氛就不太好,本来再有俩月都也杀青了,这么一闹前面辛苦全白费。可到底死者为大,也不能说季何生的不是,最后这点火全发那孩子身上了。”
越初:“性子呢。”
“还行,小演员嘛,挨骂就受着呗,再怎么着肯定是比咱俩脾气好。”雪渺顿了下,“肯定比我师兄脾气好。”
对于雪渺对祁宴的惧怕,越初是没体会到的,他压根就没见过祁宴生气,就只是不那么爱说笑,也不大会哄人罢了。
越初:“脾气还行就先教着吧。”
越初去了导演旁边,听着旁边说是从早上五点嚷到了早上七点,天都大亮了这么一段戏也没拍出来。新来的主演就一边安安静静听着,也不作声,让人骂都骂的极其无趣。
“你来干嘛。”却福看着了晃悠走来的越初。
越初失笑,“我…好像是来拍戏的。你说巧不巧,我也是主演。”
却福看见越初似乎放松了些,这几日的压力也在他这儿有了片刻喘息的余地,便于他闲谈了会儿,直到被场务打断说下一场已经可以拍了。
“一上午,一条没过。”却福已经没什么脾气了,就是很无奈的陈述着一个客观事实。
越初:“您把您那过高的艺术追求往下放放,或许大家都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