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管教只好站在一旁,静静地候着。
屋内。
“琪花,这日子是不是过得可苦了。”思淑静蹲下好好地看着思琪花。
思琪花摇头:“没有,姐姐,我一切都好。”
“那刚刚鲁管教说赶你走,你有没有被吓到。”
思琪花摇头。
“思琪花,你本应该是个在家里,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年龄,如今却要入宫,非得做什么个舞女……”思淑静越说越是泣不成声。
“别哭了,姐姐。”思琪花终究还是忍不住,喊出来了。
她一边拿着帕子帮思淑静擦泪,一边安慰:“姐姐,我真的过得很好,宫里啊,人人都向着我,就连舞阿媚也不是我的对手,没有人能够欺负我。”
“瞎说,刚刚那个鲁管教就差点,差点将你逐出宫去了。”
“琪花才没有瞎说呢,这不是还有姐姐吗,瞧瞧那个鲁管教平日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姐姐一来,她反倒成了个缩头乌龟,只会低头应是,一副奴才的模样。”
“思琪花,这种话可不能说给外人听,这天下所有人都是皇上的奴才。”思淑静赶紧纠正。
“那当然,这种话我自然不会再外人面前说起。”思琪花摇晃着脑袋,一脸自信的模样。
“好了,你跟姐姐说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思淑静夺过帕子,坐到座位上,将思琪花抱到腿上。
思琪花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这,话说来可长了。”
“那就慢慢说。”思淑静喝了口茶,才道。
思琪花从舞阿媚来到舞女坊时说起,一直说到今日与鲁管教的事情。
“姐姐,你知不知道,那个舞阿媚真的是可恶,每次我想拉拢她,向她献殷勤,结果她都置之不理,真的是太过分了,她这样的态度,好像就是看不起我似的。”
思淑静听得若有所思地点头。
“还有那个鲁管教更是个偏袒的主。”
“她怎么了?”思淑静问。
“她总是偏袒……”
“是偏袒舞阿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