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林老夫人这脑子就是转得快。
发现自己没法自圆其说,就干脆装晕。
就算是凌王,也不能对一个病弱的老人下手。
她在这病榻上躺上十来天,这件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吗?
“祖母,你没事吧?”林蕊儿自然看出来林老夫人是装晕的,却也要配合着演戏,“表姐,你这安的是什么心?明知道祖母(身shēn)子不好,还要这样来气她!”
“既然祖母(身shēn)子不好,就扶她回去休息吧。”林云染看到林老夫人紧握的手松了一下,冷冷一笑,“只要将之前煤矿的收入全都还回来,这件事,也就算了。”
“你说什么?”林蕊儿扶着林老夫人正要走,听到她这么说,当即停下了脚步。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这一个多月,煤矿的收入少说也有五万两,可不是这账本上几百两银子就能敷衍打发的。再说,我这话又不是对着你说的,你急什么?这事不是钱安这个狗奴才擅作主张吗?”
林蕊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了。
既然已经将一切错误都推给了钱安,银子也该是钱安来出才是。
她这一说,岂不是相当于承认了事(情qg)是自己做的吗?
真是蠢。
“当然是这个狗奴才擅作主张了!我不过是怕你会听信他的污蔑而已。”林蕊儿怕自己还会说错话,只得扶着林老夫人走了。
“云染,这个狗奴才,你要如何处置?”凌天墨看着吓得半死的钱安问道。
“纵然是他擅作主张,但他也没从中捞到什么好处,扔出林府就是了。”林云染懒得和一只狗计较。
“可你就不怕……”
“怕什么?放了他,他怕是此生都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不利的事。”林云染都不屑多看钱安一眼。
钱安被人扔出林府,立刻就从地上爬起来消失了。
“今(日ri)之事,有劳王爷了。”林云染分外疏离地说道。
“有人打着我的名义行事,我怎么能不管?只是你让钱安走了,先前那些银子怕是拿不回来了。”凌天墨看不透她的心思。
纵然林老夫人装晕,又不会真的出什么大事,她完全可以利用钱安把银子要回来。
“那么点银子,我根本看不上。更犯不着为了那一点银子落个不孝的名头。我要是真的((逼bi)bi)急了她,她还不知道要如何在外头编排我。那两个小魔头可一点都不能小觑。”
他们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