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皇乘荒在外风流了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无数,与仙界主动英杰争抢过的女人亦是不占少数。
可他从未像今日这般过,醋意大发!
只觉得胸腔内一股怒恨交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恶郁之气宛若形成一股炽流,挟风裹雨直冲脑顶!
将他仅存的理智都要冲垮!
“什么你的妻子,君上难不成忘了,你已经收了她亲手所写的合理书了吗?”
殿内忽然徘徊响起一道分外妩媚的嗓音。
这嗓音的出现,让君皇乘荒眼瞳一颤,将他从极端的怒火中拉得清醒了几分。
他寻声抬首,只见殿梁之上,妖娆横侧卧着体态婀娜窈窕的魔女,魔女身上所着衣物甚少,勾勒得身材玲珑毕现,眼尾间描绘一缕翠绿妖娆,眼神之间都带着明显的如毒药一般的引诱性。
“魔女拿银?”
见到这不请自来之人,君皇乘荒面上一怔,手中力道下意识地松开。
那真仙教弟子也算是死里逃生,双腿软倒跪在地上,捂着脖子涨红着脸一阵猛咳。
“是我。”魔女拿银盈盈笑着:“许久不见,君上可有想奴家啊?”
换做以往,见到魔女拿银,他必然心情大好,便是连修炼的心思都没有,定要与这可人好生亲近亲近。
可今日,他却完全没有了兴致,甚至面上不耐之色丝毫没有掩饰:“你竟还活着?”
“君上说得这是哪里话,奴家心系君上,怎舍得去死?”
魔女拿银宛若没有看见君皇乘荒眼底的不耐之色,她宛若无骨般的身姿好似柔韧的柳藤,自梁上横跃而下。
她直接无视跪倒一片在地的美姬侍妾们,竟也毫不避讳地直身来到君皇乘荒的御座之上,歪着柔软的身子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的专用御座上,眼波流转间伸出两只纤纤玉指勾来盘中一颗晶莹剔透的紫晶葡萄,动作娴熟从容地慢慢剥去皮衣,姿态间说不尽的妖娆魅惑。
君皇乘荒原本怒上心头不可遏制,身边侍奉的美姬侍妾,性格太过怯懦,此时他正自满腔怒火,见这群人这般无用顺从的奴言软骨模样,反而更添怒堵之气,丝毫没有了往日那般怜香惜玉的耐心。
反倒是魔女拿银这般目中无人,不急不缓的从容妖娆姿态,与众不同,勾得君皇乘荒浮躁难定的心头又热了起来,语气当即也放得柔缓了些。
“你素来是知道本君的,本君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黄金海闹出了这般大的乱子,沧南衣那个女人都险些殒命其中,你为了本君,甘愿冒如此风险,本君又怎会不感动。”
“少来了你。”魔女拿银风情落落地翻了一个白眼,“奴家做这些事啊,可不是为了你这种臭男人。”
都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魔女拿银在君皇乘荒主动红颜之中,是为数不多与他调情调得最是缠绵悱恻,翻脸无情之时又毫不认人,面对他时又仿佛样样游刃有余。
一面不计名声地勾着他,靠近他,一面又始终难以真正得手,叫人真真是爱恨交加,猜不透她真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