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睡的很香,从他尾巴第一次出现开始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这么沉,醒来的时候还昏昏地懵了一会。
顾松言摸摸他额头,“醒了?”
“嗯。”童倦坐起身动了动胳膊,“我身上好疼,你昨晚是不是偷偷对我干什么了?”
他这话本是无心,做了亏心事的人真就没说话。
他昨晚偷亲童倦了。
“你真偷偷打我了?我就说不能跟你睡觉,太疼了。”
顾松言真的想让他好好说话,这种充满指向性的词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自己对他做过什么。
童倦爬起来揉腰,被一件衣服兜头罩住。
“穿着。”
童倦一看是他的羽绒服,“啊?那你怎么办?”
“柴意远带了多余的衣服,我去跟他借一件。”
“不用不用,我去穿柴校草的就行了,反正我跟他也……”
顾松言蹲下身凝视他,“童倦,你很想穿柴意远的衣服?”
啊?
他只是觉得顾松言个子高穿柴意远的衣服可能不合身,他俩身形差不多借一下就行了,却好像触了什么逆鳞。
“童倦。”
童倦抱着衣服看他,“干嘛?”
“我跟柴意远的衣服,穿谁的?”顾松言表情透着阴冷锋利,让人下意识想躲却又退无可退,必须直视。
“我……”
“班长,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大家都说……饿……了。”秦英悟被委派来询问,一拉开帐篷就傻了。
顾松言浑身戾气瞬间释放又立刻收敛,“收拾完就走。”
秦英悟侧身让他出去了才挪进帐篷小声,“倦哥,你怎么半夜跑班长这里来睡了啊?”
“你说呢?你跟徐恒两个人睡得跟死猪一样,但凡有人分我一点睡袋我至于来找顾松言睡?搞得我都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