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看了看小蓝鹤起劲的样子,似笑非笑地说:“龚衡已经去国子监了吧,今夜你就留在我这里,不必回去了。”

    “???”

    这样真的可以吗?那不得让家里下人都知道了吗?

    可是龚肃羽就这样牵着震惊的蓝鹤走出书房,泰然自若地带她一起去厅里用膳,布菜的丫鬟们一个个低眉顺目,明知道这位和龚老爷共进晚膳的是家里的二少NN,却没有一个敢露出半点惊讶好奇之sE,淡定自若地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倒是蓝鹤,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头一次切身T会到偷人私通的后果,即使别人不说什么,到底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心里也虚得不行,完全没有边上龚阁老那种理所当然的底气和不怒自威的架势。

    一样都是私通,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别那么大?他不是担心遭人鄙夷唾骂,受人耻笑的嘛?

    蓝鹤自然不会明白,对于身居内阁次辅的龚阁老来说,他已经无限接近权力的顶峰,这世上只有一个可以管他的人和另一个可以妨碍他的人,其他人绝大多数都只能仰其鼻息。

    除了永嘉帝,他是不用看任何人脸sE的,更何况是在可以凭他一句话定人生Si的自家院子里。

    两人安安静静吃完饭,龚肃羽就带她回房,让书晴安排备水沐浴。

    龚阁老独自鳏居,匪石院里伺候的下人原本不多,也就十几号人,偶尔有一两个看见蓝鹤的,也立刻低头躬身,一句也不敢多问。蓝鹤看公爹神sE自如,好像被谁看见都无所谓,完全不当回事。

    到了房里,她实在憋不住了,赶紧关上房门问龚肃羽:“爹爹爹爹爹爹,我们这样光明正大地没关系吗?大家都看见了,不会往外说吗?”

    龚肃羽忍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我院子里的人个个都调教得忠心不二,从来不会多嘴多舌,以后你来也不用偷Jm0狗爬窗户。”

    “这么厉害的啊……”蓝鹤还是有点不相信,荣亲王养了自己十多年,也没把自己养得多忠心,转身就把他给卖了。

    “这我还能骗你?等下水备好了,你先去沐浴吧。”

    “哦。”蓝鹤老实答应,可总觉得在公爹房里沐浴什么,啊呀好羞人~

    先办正事要紧,她蹑手蹑脚走进寝卧,从床帐里面把那个玉佩解下来收好,拿下来时还往四周环视一圈。刚放好,耳边突然响起龚肃羽嘲笑话音,结结实实把她吓了一跳。

    “都答应给你了,g什么还这么做贼心虚的样子?”

    “啊!可、可能是、是做贼做多了的关系吧。”蓝鹤抚着x口,结结巴巴地回答。

    龚肃羽摇摇头,又催促她去洗澡。

    蓝鹤心想,爹爹就这么Aig净嘛,老是洗澡洗澡的,洗澡有什么好急的。她暗自腹诽着公爹走入净房,脱掉衣物爬进浴桶,在热水里坐好清洗自己。

    刚抹了一把头脸,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回头,果然是龚肃羽。只见他进来也不看蓝鹤,自顾自地就开始除衣解衫,在蓝鹤惊异的目光中,lU0着身T也跨进了浴桶坐在她对面,双腿放在她两边夹着她的身T,挤得里面洗澡水都溢出去了。

    “爹、爹爹……”

    蓝鹤羞臊万状,在水下环抱住自己曲着的双腿,蜷着身T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