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爹爹真的是文官吗?不是考武举才当上的兵部尚书吧。”

    蓝鹤歪倒在床上,Jiao着嘴里嘟嘟囔囔,全身瘫软,像一团白泥。

    “我就很奇怪,说起来你功夫好,怎么每次敦l都会累成这样?还不如我一个不会功夫,年长你这许多的人。”

    对龚肃羽来说,每一次房事都挥汗如雨,酣畅淋漓,把平日朝堂角斗和成堆的政务带来的重压都宣泄一空,因此完事之后反而JiNg神百倍,心情大好。

    “因为爹爹让我丢了太多次才会累啊,心累,和功夫又没关系,现在给我把刀,我照样可以来个快刀乱舞庖丁解牛。”

    “……什么庖丁解牛,没点nV儿家的文雅。说不定是你YJiNg亏损太多,T虚所致,改日让大夫来看看。”龚阁老穿好衣服,又不得不给懒洋洋的蓝鹤擦拭下Y后T,像对待婴儿一样,大包大揽,轻柔仔细,毫无怨言。

    “我自己就是大夫,才不用找别人看,我觉得爹爹火气太旺了,以后喝茶换成薄荷h连金银花吧。”

    蓝鹤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次辅大人周到的服侍,说话口气轻飘飘的,还带着讥嘲。龚肃羽一听就黑了脸,真的半分颜sE就开染房。他一言不发拉开蓝鹤的腿,把那只刚才没用到的缅铃塞进她润滑的Y内,手指往里一T0Ng,把它推到了深处。

    “啊,冷!什么玩意?!”

    被冰冷的包金缅铃凉到的蓝鹤脱口惊叫,翻身坐起想看下身被放了什么,只来得及看到x口拖着一根铃铛上的红绳。

    “说好两样都用的,这只铃铛给你今日含着,晚上沐浴时我再帮你拿出来,自己不许动它,知道了么!”

    谁跟你说好了,Si老头!公爹语气不善,蓝鹤不敢回嘴,只在心里暗恨。老老实实夹着铃铛和龚肃羽用来堵住她x口的素绫丝帕,万分难受地穿衣起身,连路都感觉不会走了。

    更糟糕的是,这铃铛在里面竟然会自己动,震颤不休地摩擦她Y内软r0U,被行走时蠕动的R0Ub1挤压到了还会前后滑动,时时压着花芯刺激。

    “爹爹,嗯……这东西不行,放里面……难受……”

    龚肃羽饶有趣味地看蓝鹤苦着小脸惊异又为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面上尽是因快感而起的艰涩隐忍。

    “我说行就行,难受忍着。”

    “……”

    好恨!

    两人胡天黑地y戏了小半日,已到傍晚,龚肃羽吩咐传膳,不在房里吃,一定要拖着蓝鹤去膳厅。

    蓝鹤被他牵着手,咬牙忍耐Y内被震铃按摩的sU痒,像尿急的人一样SiSi夹着腿,勉强跟他走到了膳厅,额前已经蒙上一层香汗,面sEcHa0红,举步维艰,入座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从来没这么娴静优雅过。

    她越是举止异常,龚肃羽看得越开心,笑YY地给她夹菜劝食。蓝鹤心下气闷,可是那东西就像活物,细细密密地磨她Y内,延绵不绝的舒服,却又不足以令她爽到泄身,只是一味地戏弄Yr0U,一味地痒,要不是x口堵着帕子,怕不是连K子都要洇Sh了?

    身上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隔几息就浑身战栗一次,皮肤上细细地起了一层J皮疙瘩,苦着小脸泫然yu泣。

    看到公爹幸灾乐祸兴味盎然的脸,蓝鹤气得想锤他脑袋,可现在的她连呼x1都不平稳,没余力开口说话,只好怨愤地睨了他一眼不理他,把在旁布菜的杏冉云素都看得不明所以,这时小丫鬟进来禀告大NN求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