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现在倒是聪明了,刚才怎么像木头人一样?”

    龚肃羽睨了蓝鹤一眼,冷笑两声。

    “爹爹,那是您的姨娘,我是您儿媳,是晚辈,本来就是咱们两个私通理亏,您想我怎样啊。”

    蓝鹤相当委屈,她即便和公爹身处同一立场,也理解龚肃羽的底气,但到底身份不同,她可有没他那么高的地位。

    龚肃羽知道蓝鹤难做,怪她废物也没用,她又不是第一天废物了,口气略有些烦躁地对她说:“她这人没你想得那么温善,她的事和你也没关系,你这种小傻子就老老实实离她远点,不论她和你说了什么,你都要来告诉我。”

    “……”

    老头好烦,自己什么都不说,别人却什么都得告诉他。

    龚肃羽看蓝鹤虽然不出声,却把对他的满肚子腹诽都写在了脸上,捏住她的腮帮狠狠拧了一下。

    “疼!”蓝鹤捂着脸,都要疼哭了,气得站起身对公爹怒目而视:“爹爹这么欺负人,我要生气了,我要走了,今天不陪你了!”

    “你敢!”龚阁老收去面上表情,目光森然看着蓝鹤。

    厅里温度骤降,小蓝鹤被他突然变脸吓到腿软,但她本X倔强,吃软不吃y,“啪塔啪塔”掉下两滴泪珠,咬牙举步就要离开,却被龚肃羽站起来一把抓住胳膊拽进怀里紧紧搂住。

    “你这什么牛脾气,算我怕了你。别哭了,是爹爹不好,不该欺负你凶你的。”

    两人之中总得有一个人服软,龚阁老官场m0爬滚打二十多年,看人眼光炉火纯青,与什么人相处都讲究对症下药,绝不浪费一分JiNg力和倔强又Ai哭的儿媳闹别扭给自己找不痛快。

    反正她特别好哄。

    “脸疼~”蓝鹤有了台阶下,立马就开始撒娇。

    “额……爹爹给你吹吹,帮你r0ur0u。”龚阁老特别喜欢她撒娇。

    他一边轻轻给蓝鹤r0u脸,一边语重心长对她说:“你也不想想,姨娘她为什么这么晚来送衣服给我,要不是你在,今夜我也不好赶她回去。虽说我自从有了你便不会再碰别人,但在她看来,就是你坏了她的事。我谅她也不敢到处去散布连着我一起诋毁,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自己也要处处小心。”

    蓝鹤听公爹的语气,对余姨娘真是相当的不喜欢,但他又说过要养她终老,想不通他们之间到底有过什么纠葛。他不肯说,她自然问不出来,只好乖顺地点头应下。

    “阿撵刚才晚饭都没吃几口,肚子还没饱吧,要不要让厨房再给你做些点心拿来?”龚肃羽取出帕子给她轻轻擦去泪水。

    公爹真是T贴又细心,蓝鹤对他喜欢得不行,环住他的腰仰起小脸说:“算了,已经折腾得那么晚了,让大家休息去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龚肃羽听她心慈,更觉可亲可Ai,终于展颜一笑,促狭道:“那也不能饿着肚子过夜啊,不然你自己去厨房偷点什么出来吃吃吧。”

    “什么叫偷嘛,何必说得那么难听。”

    “难道不是?到公爹院子里来偷人,到公爹厨房里去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