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出,把玉洁松贞的龚大人吓得心惊r0U跳,自己读了十几年圣贤书,好歹也是个清风峻节的君子,怎么可以有如此龌龊下流的心思。

    “夫君不涂药么?是不是被你cH0U烂了皮开r0U绽上不了药了?”小蓝鹤出声打断了他的y思,委委屈屈又要开始流泪。

    她怎么这么Ai哭,龚肃羽连忙安抚妻子:“没有的事,不过是有几道红印而已,我给你涂上点消肿的药,明日就会好的。”说着取了药盒,用手指挖了一坨浅绿sE的药膏,按上浮起的红印,细细抹开,m0着美人r0UT,心里岩浆翻滚。

    软软的,nEnGnEnG的,好想r0u一r0u,咬一口,这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不能m0?

    “疼不疼?”他柔声问她,假装涂药,有伤没伤的地方都要抚m0一番,横竖她看不见。

    可小蓝鹤也不傻,涂什么药要涂那么久的?大腿根都不放过?她嗲声嗲气回答他:“嗯,疼,想要夫君r0ur0u。”

    “r0u哪里?”

    啧,臭小子就不是个东西!蓝鹤暗骂一声,羞羞答答嗫嚅:“r0u……r0ur0u那儿。”

    哼,“那儿”是哪儿?小妖JiNg就没个老实的时候!龚肃羽心下不忿,有意想狠狠欺负J猾的蓝鹤,一时冲动,按上她小巧的sIChu,却m0到那娇软nEnG唇已然濡Sh,她的黏腻地沾上了他的手。

    脑袋里绷了一整日的那根弦,“叮”地一下,断了。

    他感觉挤进缝隙的中指指腹碰到了一个小小凸起,两边有滑腻的花瓣浅浅裹着他,自己充血B0起的X器越翘越高,再也藏不住脑中铺天盖地的y火,手僵在那里,心如擂鼓,气息焦灼。

    蓝鹤也没好到哪儿去,羞羞的地方被人按着,这人一声不吭,也不动,这般僵持令lU0露着下T的她羞得想哭,手攥紧了褥子咬到下唇刺痛。

    他在看什么嘛!一点不爽快!气Si人!

    她没法子,索X把所剩无几的脸皮再丢开一些,自己摆腰前后磨人家的手,把小r0U珠压着他的指腹蹭,这般nGdaNG羞耻,敏感之处sUsU痒痒的,还漏出一两声轻哼,好舒服的样子。

    龚肃羽觉得自己脑壳都要裂开了,她怎么可以这么SaO!这已经不是守不守礼教的事了,简直就是狐狸成JiNg专门来害他g引他,要把他拖入r0Uyu泥沼再也做不成君子,着实可恶!

    “我说过不许乱动,你什么意思?”坏人冷着脸,故意沉下嗓子不让人察觉他连声音都快要打颤了。

    “我痒。”

    小蓝鹤没脸没皮,破罐子破摔,转回头来无辜地望向丈夫。

    “哼!”龚肃羽被她盈盈双目一看,竟转开头去,面上微起红云,眉头一皱收回手倏然站起身,面对着蓝鹤凶巴巴地俯视她,“一会儿疼一会儿痒,没一句实话!起来,自己……自己把衣服脱了。”

    哈哈哈哈,废物小子叫自己老婆脱衣服结巴个什么?

    蓝鹤没忍住,低头“噗嗤”轻笑了一下,被恼羞成怒的龚肃羽抓住胳膊一把扯起来,搂进怀里暴躁地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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