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次蓝鹤到底没稳住,脱口小声惊呼了出来,惊慌地看着被溅了一脸洗澡水眼神的冷厉公爹,又不好动手杀他又没法就这样离开,终于崩溃地露出了害怕的神sE。

    “我就知道是你!”

    龚肃羽根本不管架在自己脖子边上的那把刀,一手箍住蓝鹤身T一手狠狠扯下她的蒙面黑布,沉着脸寒声问道:“荣亲王派你来g什么?你想偷什么东西?自己交代吧。”

    蓝鹤撇了撇嘴,自己才上门g活没几天就被抓了个现行,身份也暴露了,背后指使的人也暴露了,目的也被猜出个大半,真的好废物啊。

    她丢开匕首,破罐子破摔地坐在水里,不出声回答公爹也不逃走,大眼睛红红地在心里自怨自艾,珍珠样的泪珠儿扑朔扑朔往下;落进浴桶里。

    龚肃羽头大如斗,朝堂上的对手虽然b这个刚及笄的小孩子儿媳妇狡猾,但也不会像她这样哭哭啼啼耍无赖。即使蓝鹤忘记了,他可时刻记着现在自己还lU0着身T没穿衣服呢,就算是贼,到底也是名正言顺的儿媳妇,这么瓜田李下地抱着算是个什么事。

    他放缓口气又尝试了一次:“我问你话你好好答,兴许我还能网开一面,你要是Si活不开口,我就喊人把你抓走报官。”

    蓝鹤虽然胆子小遇事慌张,但内里却很倔强,听到龚肃羽这么威胁自己,牛脾气就上来了,抹了抹眼泪娇“哼”一声,“您要喊人就喊好了,报官就报官,大不了去刑部大牢蹲着,反正我早就不想g了。”

    喊人当然是绝对不能喊的,龚肃羽也就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她,要真被别人看到公爹儿媳这样,那是跳进h河也洗不清。

    现在蓝鹤Si鸭子嘴y不肯交代实话,龚肃羽拿她也没办法,腹中暗暗盘算怎样才能撬开她的嘴,蓝鹤却转过头来眼泪汪汪地看向他,柔声哀求道:

    “儿媳真的不能说,实在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能不能别问我了?是我错了,求求父亲,求求爹爹。”

    这娇滴滴的一声“爹爹”喊得龚肃羽心里一颤,不动声sE别开脸又问她:“你不能说的不说也行,只捡能说的回答我。我问你,前几日我房里少的两块玉佩是你拿的?”

    蓝鹤脸一红,嗫嚅着小声承认:“嗯,是我拿的。”

    龚肃羽转过头来盯着她的脸又问:“你来我家偷东西是为财?”

    “不是不是。”蓝鹤连忙摇着头矢口否认,“我才没那么无耻。”

    龚肃羽基本已经能确定蓝鹤是在找一件特定的东西,应该就是一枚玉佩。

    她好歹是荣亲王的远亲,荣亲王又是永嘉帝最亲近的一个弟弟,二十出头了也不让就藩,y把他留在京城,就冲着这层关系也不好太撕破脸皮。

    其实以荣亲王的身份,他要问自己拿个什么东西,直接开口就行,玉佩什么都是身外物,绝没有小肚J肠不肯割Ai的道理,费那么大劲派个表侄nV嫁给自己儿子然后在龚家偷东西……

    这种不可思议的C作,让人很难相信这么个脑袋被驴踢了的王爷,居然是g0ng里那个心思缜密的永嘉皇帝的亲弟弟。

    “我知道了。你既然嫁到龚家做儿媳,就该好好守家里的规矩,要什么开口跟我说就是了,不许偷偷m0m0地行窃,记住了吗?”

    “记住了。”蓝鹤乖巧柔顺地答应,心想这个公爹虽然手段J猾了点,倒也不是不讲道理,怯生生地看着龚肃羽问道:“那爹爹不生我气了?”

    龚肃羽就见不得她这双小鹿眼直gg地盯着自己,棕黑的瞳仁简直像要把人x1进去一样,g咳了一声皱眉说道:“生气自然还是生的,暂且不罚你罢了。你快快从我身上起来,到底要坐到什么时候,浴桶里水都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