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嗯……”

    蓝鹤没想到一直都严肃板正清雅端方的公爹,如皎皎明月般高不可攀的次辅大人,一振袖一撩袍子一个眼神都带着儒臣风度威仪的龚阁老,居然会趴在nV子腿间给她T1aNsIChu,还吃得津津有味,在吮x1亲吻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可是再羞耻,也拒绝不了,因为当舌面上的粗粝刷过敏感的r0U蒂时,那无与lb的快感让她简直想尖声叫喊,只好捂住嘴拼命堵住自己的浪Y。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公爹怎么用舌头戏弄她的r0U蒂,被他卷住、包裹,被他用舌尖拨弄,被他来回T1aN刷,被他双唇抿压,又被他吃到嘴里吮x1。

    “不行……爹爹……不要了……嗯……啊……爹爹饶我……”

    他根本就不理会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凌nVe这小r0U珠,时时又去T1aN弄r0U瓣与缝隙,舌尖似探路的泥鳅到处用力顶钻,手指也上来一下一下r0u温柔地按x口。

    蓝鹤痒得哭了出来,sU麻的快意排山倒海,层层堆叠,她紧紧抓着身下被褥,指关节掐得发白,下意识地曲起双腿打得更开,腰肢难耐地扭动,咿咿呀呀娇声哀求他,最后突然绷紧了足尖,身T连颤几下,脑中百花齐放,漫天绚烂,莺啼一声泄了出来。

    x口流出一小GU温润的清Ye,龚肃羽对这个害他强行压抑了大半年情火AicHa0的娇娇儿媳Ai入骨髓,薄唇包住MIXUe舌头一卷一吮,竟把她的AYeex1到嘴里喝了下去。而那灵动的舌头则乐此不疲地往洞x深处钻探,游动着T1aN弄内壁软r0U。

    然而ga0cHa0中的蓝鹤无法控制自己的身T,x内还在痉挛,R0Ub1一cH0U一cH0U地从四面八方挤压龚肃羽的舌头,紧致的触感让他如至仙境。

    他甚至闭上眼睛去感受蓝鹤MIXUe对他的裹夹,T味吐着甜汁的xr0U贴着他的舌头蠕动,滑腻腻地,亲密无间。

    龚肃羽在心中轻叹一声,放开花Y抬起头坐直身T,把蓝鹤的小sU手从被褥上掰开牵在手中,温和地问她:

    “阿撵,过了这条线就回不了头了,你我再也不能做回普通翁媳,我也不再是你的长辈,就算有朝一日你后悔也没用。你想清楚了吗?”

    蓝鹤心中甜蜜早已满满溢出,放下些许羞臊,对龚肃羽嫣然笑道:“我想清楚了,我要爹爹,想和爹爹扒灰!”

    “……”

    龚肃羽哭笑不得,这个市井糙词实在太破坏气氛,果然不该让她开口说话。他假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伸手在蓝鹤sIChu抚弄几下,对准黏Sh的MIXUecHa入一根手用力抠弄,惩罚她乱说话。

    “啊……不要!”蓝鹤吓了一跳,小声惊呼,对龚肃羽摇着头媚声说不,“不行……嗯……爹爹我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后悔也没用的吗?怕什么,扒灰就是这样的。”龚肃羽板着脸,声音磁沉,说完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染口这种这wUhuI之词,心中越发不悦,又给蓝鹤加了一根指头,在MIXUe里肆意捣弄,按得xr0U柔媚酸软。

    蓝鹤这次T验到了另一种陌生的感觉,被入侵的恐惧和内壁上被攻击刺激的快感让她又害怕又舒服,牢牢抓着龚肃羽的手不肯放,啜泣着娇呼浪Y,剧烈起伏的SuXI0NG和溃散的眼神向始作俑者反馈了他的技艺有多好。

    龚肃羽的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强势暴躁,却耐心地等到x口足够松软才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并作一处快速抠挖ch0UcHaa。

    蓝鹤小嘴微张,像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x1,氤氲的双目看似痛苦实则快乐,一边想要更多,一边又想退缩。

    直到她又一次被公爹带上峰顶,哭泣着夹住腿,MIXUe疯咬着龚肃羽的手指,喷出一大GUAYee淋在他手上,娇小单薄的身躯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阿撵喜欢吗?”龚肃羽给儿媳伺候了两次ga0cHa0,看她这模样竟然有些心疼,生怕她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不情愿。

    蓝鹤不是矫情的人,尽管在cH0U泣,却很g脆地点头,“喜欢的,想天天和爹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