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此时已然按捺不住。
嫉妒与愤怒，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可看到他如此躁动。
殿内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方大人今天这是....”
大臣都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觉得，方孝孺似乎有些过分针对张宁了。
但很快。
他们便意识到了原因。
方孝孺刚才算是叫的最欢的一个。
如今张宁的表现越好，就越显得他无能。
方孝孺的失态。
虽然出人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
“方孝孺？！”
朱元璋微微皱眉，投给方孝孺一记冷眼。
方孝孺心头一震，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内心涌起一股懊悔。
但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认错。
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他紧咬牙关，坚持己见道：“陛下，臣听闻过某个地方就实行过这样的计策，可最后都是民众怨声载道！”
“且张宁所说的过于天方夜谭了，所以臣觉得，还需深入研究。”
“不可轻信张宁一人之言。”
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