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却是笑着摇了摇。
“爷爷，功法卖都卖出去，现在收回来岂不是失信于人？”
“您让孙儿的脸面，您的脸面，还有我魔宫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要是我这个魔界之主都没了信用，那以后还有谁愿意为天魔神树提供神魂之力？”
林天绝呼吸一滞，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林渊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现在若是将功法收回来，必定会失去民心。
但灵阶功法事关重大。
若是任其流落出去，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还没等他拿定注意。
林渊笑了笑又继续道：“爷爷，就算灵阶功法流落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林天绝眉头一皱，眼中不禁露出疑惑之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渊笑着解释道：“您想想看，灵阶功法乃是人妖魔三界最强功法，又岂是随便什么人想修炼就能修炼的？”
“除了要有聪慧过人的天资之外，还需要极为庞大的修炼资源作为支撑！”
“若是没有过人的天资，亦或是没有庞大的修炼资源，就算拿了灵阶功法也没用！”
林天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转瞬眼中又不禁露出了担忧之色。
“魔界灵力稀薄，物资匮乏，能够修炼灵阶功法并且有所大成的人，确实不多。”
“可人妖两界不同，人妖两界中天资过人者不在少数，且无论是灵力还是物资都极为充沛！”
“若是人皇和妖主大力栽培，未必不能培养出一批绝世强者！”
“届时我魔界要如何与之抗衡？”
林渊哭笑不得道：“他们能栽培强者，难道我们就不能栽培强者了？”
“魔界的修炼天才之所以数量稀少，也不过是受限于功法稀缺、灵力稀薄、修炼物资也极为匮乏罢了！”
“但如今，我魔界万万子民，可以说是人手一本功法，人人都能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