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盘腿坐在床中心的位置:“听说你在打听老酒厂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将那个酒厂赎回来重新打理?”

    我微微一怔,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这事儿,我只问过一次路边的房产中介,但是对方也没跟我说几句。

    毕竟酒厂位置离这儿远,不是什么中介都知道情况的。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你多啊。你别以为自己可以逃脱我的掌控,只要你还有欲望,只要你还活着,你就永远别想脱离我的掌控。”

    我舔着干涩的唇,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妥协。

    “这是问问而已,我并不打算重振什么酒厂。这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对不起我爸,我只能去地底下亲自跟他道歉了。”

    她说的没错,人有欲望才会被拿捏。

    那我不要,我无所谓,总行了吧。

    她这才挫败了短短数十秒,就重振雄风。

    但我喜欢看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过这种时候却实在太少,我只能装作对酒厂十分无所谓的样子。

    “是,酒厂可以不要,那这个你总不能不要吧?”

    说着,她单手扶着自己的后腰,向前挺了挺平坦的小腹。

    精锐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你什么意思?”

    “这还需要问我妈?肚皮而已,你说里面会藏着些什么呢?”

    肚皮......

    瞬间,我大惊失色:“你怀孕了?怎么可能,上次我们明明......”

    明明做好了安全措施啊。

    看到我的反应,盛月殊却失声大笑:“哈哈哈江亦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你竟然被吓得脸色发白。”

    “你骗我?”我皱着眉头一脸无语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