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趴在墙头,看见这一幕,无比佩服的冲金木竖起大拇指。
“金统领,你到底跟将军怎么说的?他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呢?”
金木坐在石桌边上,喝了一口茶,神色里些许落寞。
“我只是告诉将军,人马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他顿了顿,脸上多了些隐隐的担忧。
“这一趟凶险,能不能平安回来还是个未知数,现在能见一面是一面,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兴许就见不着了。”
*
阳光正好,温婉趴在窗边上往外看。
半人高的桂花树今年又长了新芽,她虽看不清新芽的形状,但那些许点点的绿意,朦朦胧胧,却也足够她欣喜。
陈院使不愧是太医院首席,用了他的方子以后,她的视力逐渐在好转,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再过一两个月兴许就能恢复。
沈御见她眉眼柔和,似乎心情不错,也不自觉的放松两分。
闻见熟悉的香味,温婉回过头,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哟,什么风把您这位大忙人给吹来了?”
她这张嘴,惯会嘲讽人。
两天没来看她,就开始阴阳怪气。
他虽没亲自过来,她的所有需求,不是让阿贵都去办了嘛。
沈御叹了一口气,拿起点心塞到她嘴里,“用吃的都堵不住你这张嘴。”
温婉吧唧两下,吃完后又张开嘴,“还要吃。”
沈御无奈,又给她喂了一块儿。
自从他喂她吃过两次饭以后,她就开始蹬鼻子上脸,如今但凡他在场,她就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这么娇气,点心就摆在你面前,你不知道自己拿?”
温婉吃得香甜,义正言辞的说:“我是残疾人。”
沈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