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没想到言初道长竟然如此古道热肠,真是让王某佩服。”王捕头喜道。
李言初淡淡道:“王捕头谬赞了,我只是喜欢多管闲事罢了。”
在魏城。
普通衙役每月是二钱银子,捕头收入高一些,大约是七八钱左右。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一些灰色收入。
赵武铸住的房子是一处三进的大院子,位于魏城的繁华地段。
不过,这套院子倒不是靠那些灰色收入来的。
而是地方县衙为了招徕高手,特意为赵武铸置办的。
这些年两大捕头镇压魏城黑白两道,确实立下了不少功劳。
王重山是带着李言初下午过来的。
他派人专门的盯着赵武铸,瞅准了赵武铸外出巡逻的空,来到了他的住处。
穿过了几条热闹的大街,这才来到了赵武铸居住的院子。
几名带刀衙役很快便将赵武铸家的仆人婢女控制了起来。
王重山脸色凝重。
这位年轻有为的言初道长一进门便皱起了眉头,让他这个粗豪的武夫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言初道长,你可看出了什么问题?”王重山问道。
李言初方才施展了望气术,观测了一下屋子中气,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测。
《黄庭道经》中记载的这门法术,对于这些特殊的气很是敏感。
李言初说道:“王捕头你的猜测没错,赵捕头这间院子中不干净,阴气很重,尤其是卧房之中。”
王重山脸色一变。
他接着问道:“言初道长可有办法?”
同为公门中人,堂堂一县捕头,如今竟然被脏东西附体,不禁让王重山这位武人生出了愤慨之心。
李言初沉吟了一下,道:“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这间院子中不仅有阴气,还有一股淡淡的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