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为什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萧敬亭的脑中像是一锅烧开了的水被人扔下了一大把淀粉，原本就沸腾的脑海变得混乱沉重。
一命换一命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婉嫔娘娘要对他说那样的话？
刚刚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皇兄不是他杀的，对吧？
一件件一桩桩，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狠狠的砸在了萧敬亭的头上，砸进脑海里，血肉模糊。
“婉嫔娘娘。”萧敬亭扯了扯慕凌君的衣角。
慕凌君缓缓的转过来，俯下身子，微微抿着笑意，看向萧敬亭，柔声问道：“怎么了？”
“一命换一命是什么意思？”萧敬亭疑惑的看向慕凌君，从眼底伸出泛起的潮湿，却出卖了西游记，他不是不知道一命换一命的意思，只是不希望那个意思，并不是他理解的意思而已。
慕凌君看着萧以恒按捺在眼眸深处的忧伤，唇上的笑意仍然是轻抿着的。
“一命换一命，就是一命啊。”慕凌君笑着说着。
慕凌君知道，萧敬亭知道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