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你……你变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刻的陈传，在姜婉眼中，宛如浑身杀气腾腾的死神一般，令她感到陌生而又害怕。
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也终于不受控制的刷刷下落，但却不是不是因为后悔、惭愧，单纯就是因为害怕而已。
“对，我是变了，而且早就应该变了！”
陈传冷冰冰吐出一句，把头转到一旁，懒得再去看她一眼。
“最后给你的十秒钟，要么自己离开，要么我让保镖把你赶出去，你自己选吧！”
说罢，开始的倒数计时。
十！
九！
八！
……
一个个数字，宛如钢针一般扎进姜婉心里，很痛，很痛，却又不知道为何而同。
是因为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没达成？
好像不是。
是因为姜家深陷泥沼，马上就要完蛋？
好像，也不是。
思来想去，最后猛地发现，自己这份心痛，好像是因为陈传。
因为他不在是以前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了，也因为，自己不应该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把他逼成这样。
这或许，就是后悔的感觉？
“四。”
“我走，我自己会走，不用你赶！”
还剩最后一个数的时候，姜婉终究还是开了口，虽然不甘心，也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