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街什么倒霉事儿都会发生。
公共设施被供坏,警告标志闪着红光。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两个,交易所和投资中心——再没其他只允许单个玩家存在的地方。
大晚上的,祖岐安出了门。
喻言不放心,多问了两句,祖岐安也没藏着掖着,说自己要去打劫。
喻言:“……”
喻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你连这些也跟我讲?”
祖岐安抬起下巴:“我哥问起来你就这么说。”
喻言是真缺心眼。
他之前也听了孟裕安和祖岐生的争执,那个时候祖岐安是金融街暴戾恣睢的特例。
现在小祖反而成了常态,孟裕安才是特例了,喻言之前没纠结,现在接受情况也非常良好。
还关怀说:“还是早点回来,之前老板就不想你夜不归宿来着。”
祖岐安没理他,双手插兜里,晃晃悠悠走了。
现在街头抱在一起痛哭的人不在少数,他们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被提示破产,又为什么还没死。
孟裕安在玩家手里救下了同事,文员同事惊魂未定,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就一天的功夫,玩家从一个极端疯到了另一个极端。
孟裕安把他往高奢区带,现在他们也不在乎手里还有多少存款了,比起精打细算,能安全的休息更重要。
消费不一样的地带,配置的安保也不一样。
这还是祖岐生告诉他的。
在一家酒店,看到孟裕安支付的金额,同事瞳孔收缩如针孔尖锐。
“基础建设不该这么贵!”
同事在快速回忆金融街物价,他把所有可能用得上的信息都记录在一张储存卡里,同时也存在自己脑子里。
这里的生活非常低廉,衣食住行都不会成为太大的问题。
孟裕安在手环上确认支付,开始算自己还有没有足够的资源。
“金融街以稀缺性定价,现在最值钱的就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