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明萱逐渐恢复曾经的亲密无间后,严漠九几乎没再碰过烟。
别人装烟,他也就是拿着,偶尔点燃都不吸。
他无时无刻不想亲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有机会亲她了?
比如今晚。
所以,他不能抽烟。
再说他有她了,还抽什么烟。
她比烟可诱人多了。
严漠九忆及孟明萱今晚在浴缸里的绽放,轻勾了一下唇角。
什么时候,她能在清醒的时候撒着娇要他亲就好了。
没一会儿,车子驶入灯火通明的段家大宅。
京都的大家族里,段家连前十都排不上号,和唐家的婚约算是高攀。
聂子炀已经通知了段家,严漠九要过来,大门早早便敞开了。
高调而奢华的庭院灯在地上折射出迷人的光线,却被锃亮的皮鞋无情践踏在脚下。
严漠九只有在孟明萱面前才穿白衣,此刻他一身黑色笔挺西装,衬得他本就冷峻的眉眼,愈发锋利。
他走进段家客厅,目光淡淡扫了一圈。
段老爷子坐在砖红古典沙发主位,神色冷肃。
冰凉的地砖上,跪着一个看起来不超过20岁的挑染少年,左边脸颊红肿,显然刚刚被人扇过。
聂子炀几个站起身,“九哥。”
严漠九走过去,在唐钧身边坐下,神色意味不明,“看样子,替罪羊找出来了。”
段老爷子神色一窒,心中暗暗恼怒:好没礼貌的小辈。
“根据段老爷子的明察秋毫,段霓从家里拿的解酒药,是段霓她弟段天淮用来泡妹的助兴药,误打误撞之下给小嫂子吃了。”聂子炀微讽地看了段老爷子一眼。
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聂子炀那句明察秋毫是反讽。
“我初来乍到,段老爷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严漠九微微掀起眼皮,看似淡漠的眼神,却令人望而刺骨,“废段小少爷一条胳膊,这事儿就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