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知道是沈裴第几次这般说了,第一次是他当日回宫,要沈非衣搬去东宫住时说的托词。
后来的,便是各种各样的哄骗。
沈非衣迎着沈裴的眸子,由着他将自己的眉头抚平,她眨了眨眼,似乎是信了,这才低低的哦了一声。
这会儿约莫已经到了子时,风凉了更多,吹过来时,拂过沈非衣的肩头,她嘶了一声,冷的浑身发颤,往沈裴怀中凑。
沈非衣的衣物都在岸边堆叠着,沈裴的外袍和披风也在石壁岸上放着,余下的衣裳尽数都落在了泉底。
怀中的姑娘身子温热柔软,因着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隔阂,便能清晰的感知到玉肌的顺滑。
沈裴扶着沈非衣后背,这才想起要问她中了药的事,男人一开始便同她解释她中了药,沈非衣自然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害了,便老老实实将今日吃的什么做了什么都告诉了沈裴。
说到宴席结束,她要回房睡觉时感受到异样,连看见黑衣人还没说时,忽而想到了浮玉。
她柳眉一拧,声音也戛然而止。
沈非衣连忙推开沈裴,挪到堆叠衣裳的地方想要穿上,却被沈裴抓住了手臂,“你做什么?”
小姑娘回头看了他一眼,眉眼焦急道:“哥哥我要去找浮玉,她现在还在表妹的房中。”
沈裴到了碧波山庄已经很晚了,那群黑衣人来到温泉边早了他奖金半个时辰,而看到沈非衣,也是她在水中忍了许久后。
故此沈裴也不知道秦玉凝被刺杀,只当是以为沈非衣怕浮玉见不着她着急,闻言便不肯松开她。
“你身子”他顿了顿,复道,“不疼了?”
这话也问的沈非衣一愣,卡着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疼自然是疼的,怎么可能不疼。
尤其是在绮罗香药效发作的情况下,沈裴行为的推动便更加的艰难,可也确实疏通了她那不适的堵塞感。
况且这药又并非是迷药,而是媚药,自己方才做过的事情她都极为清晰的记得,甚至感知因着药效被扩大了十倍再传递给她,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许是这药效太烈,竟让她折腾了好几次才歇了下来,药效褪去后,便是火辣辣的麻木感。
双腿乏累,甚至觉得要站直都有些艰难。
只是艰难归艰难,倒也是可以承受的。
沈非衣卡了片刻,才尴尬的开口道:“也不是不能忍”说着,也不忘去解释,“只是我在表妹的房周瞧见了奇怪的东西,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