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民自当事无巨细!”

    阮三郎忙是磕了个头,这才重新说道。

    “陛下,罪民乃是那朝天...是那贼寇的亲信,此前一直负责各项外勤事务。

    此獠之前一直与那浮山县县令有所勾结.....”

    正待阮三郎准备继续往下说,想要以此博一个活路,甚至搏一个富贵之际。

    赵铭忽的挥手将他打断。

    “你是想说朝天王与浮山县令有所勾结,二人官匪勾结准备做那私铸钱币之事吧?”

    “啊这....”

    闻言阮三郎愣在当场,他满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皇帝。

    心里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心腹背叛了自己。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在刚刚的火并之中,自己那些心腹几乎死的差不多了,当初跟随自己前往浮山县的更是没有一个活口。

    而天王交代自己的事,除了自己和那几个心腹知道,又有谁知道?

    咕咚!~

    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阮三郎心里乱糟糟的。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不用说了,朕早已知晓。”赵铭不耐烦的摆摆手,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他阮三郎拖出去斩了。

    见此阮三郎慌忙道,“陛下!陛下!并非仅有这一件事。罪民还知另一件事!”

    “说!”

    闻言阮三郎低垂下的脸上一阵变幻莫测,本以为以自己的机灵劲定能轻易拿捏这小皇帝,之后说不得还能在这大乾博一个头领的位置。

    可现在他属实心里没底了。

    “陛下!你知道马纲吗?”

    “马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