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晚上睡我,占尽了我的便宜,”迟冬凑过去,呼吸吹在周景烁的下颌上,像一只暖融融的小动物:“你不打算负责?”
迟冬的指尖在周景烁的胸腹滑动,激起一阵酥麻微痒,周景烁不得不握住他不规矩的手指。
迟冬黏糊糊地说:“跟我谈恋爱嘛。你都不肯我染头、喝酒,也不让我纹身了——你知道的吧,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把纹身代谢掉。”
可即便如此,周景烁依旧不允许他纹身。
“你天天给我立规矩,至少得让我尝点甜头吧?”迟冬哼哼唧唧:“谈恋爱又不会危害身体...!”
周景烁不允许他纹身喝酒,就是以‘不健康’为辩论基础。
“不行,”周景烁说:“至少现在不行。”
对周景烁来说,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不具备对善恶、喜憎的判断能力。
等迟冬成年、等他拥有成年人应有的判断是非的能力,如果那时候他再表白,他或许会答应。
周景烁其实一直不太清楚自己对迟冬到底是哪种感情,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离不开迟冬,所以无论如何——哪怕是以恋爱、结婚的方式,他都要把迟冬留在身边。
周景烁长叹了一口气:“你太小了。”
迟冬:?
迟冬扯开裤腰,低头打量一眼:“还好吧,虽然没你的大,但好歹是平均水准。”
周景烁:?
周景烁深吸一口气:“我说的是年龄大小!”
又问:“你从哪知道‘平均水准’的?是不是又看那些不干净的网站了?”
迟冬:“嘿嘿。”
周景烁:......
“这有什么关系?”迟冬的手掌贴在周景烁的胸口,亲昵又熟稔地说:“我看过刑法民法,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看、构不成违法犯罪。”
说实话,迟冬不明白这种东西为什么会被禁——这是最直观的生理教导,如果所有人都没有看过、都不会做.爱,认为‘亲个嘴’、‘抱着睡’就能生小孩,那新生儿又从哪里来?
迟冬道:“而且我刚高考完,你不得让我放松一下吗?”
周景烁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何况迟冬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是该了解些风月之事了,周景烁提醒道:“看看就算了,别学。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就算要...发泄,也不要太频繁,一周一两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