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顾正龙闻言，一蹙眉头，“什么事？”
“顾老爷子，我知道晚晴她……”
“有什么事，和我说。”
没等裴玉英说完，却是顾子戚扬声开口，往前站了一步。
顾正龙看向他，眉间皱的更深，却没有开口制止。
裴玉英手指在身侧握紧，视线死死盯着眼前男人。
她知道，真正能做主的，其实是顾子戚。
女儿回来抱着她哭，说是顾子戚要把她送出国，不许她再见曦曦。
她听了女儿的哭诉，简直六神无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舍下这张老脸来求一求。
“外婆。”顾妍曦迈着小腿走过来，扑在裴玉英大腿上。
裴玉英俯身看着外孙女可爱的样子，咬紧了牙关。
她知道顾正龙身体不好，如果此时她把事情说出来，难免会惹他动怒，到时候只怕顾子戚会更不顾忌情面。
“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和子戚谈也一样。”
“我们出去说。”顾子戚说着，率先迈步。
裴玉英摸了摸顾妍曦的头发，朝顾正龙点头，转身跟上顾子戚。
“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两人一走，他立刻问身边的梅心婷。
梅心婷看向他，微笑说：“什么事也没有，你就别管了，子戚会处理的。”说着，她又望向门口，眸中透着一抹轻愁。
出了顾家，没等裴玉英开口，顾子戚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回去吧。”
“顾子戚！”裴玉英咬牙低吼，顿了一下，她深呼吸一口，放轻了声音：“子戚，晚晴她，她确实做错了。可是，你能不能看在曦曦年纪小，离不开母亲的份上，不要让她们母女分离？”
“我就是为了曦曦好。”顾子戚冷笑，转身看着裴玉英，“还要我说的再清楚一点吗？曦曦跟着方晚晴，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留在顾家，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晚晴毕竟是曦曦的母亲！你不能这样残忍！”
“残忍？”顾子戚嗤笑，重瞳透着冷滞的漠然，如寒冰一般，“如果你再多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残忍。你女儿做的事情，足够她死一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