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见此也乐颠颠地过去露了一个画角:“好十七叔,这幅能给我吗?”
“你也拿去。”
弘昼便欢欢喜喜地把那幅画收了起来。
弘时倒是不感兴趣,只看了看。
弘历咳了好几次,哪有来人家这里做客,到处讨要东西的,多失礼啊。
看着俩弟弟像刺猬一样驮着“野生画卷”回家,弘历是真想把他俩挂树上。
等他们离开后,果郡王吹着小风还睡了一觉,彻底醒来后,茫然四顾。
嗯?这哪?我书房?我画呢?我挂墙上那么大一幅画呢?
哦,想起来了,送出去了。
他失笑着摇摇头,就看见阿晋从院外来,笑道:“王爷,您醒了,刚刚四阿哥派人送了好些东西来呢,说是让您见笑了。”
“弘历就是太客气了,不像那两个小子。”果郡王脸上带着笑意。
……
另一边的兄弟四人,正上着武艺课。
弘时又是被震惊的一天。
总以为读书上比不过几位弟弟就罢了,骑射总该能超过吧,毕竟自己年长,练习时间也比他们长,结果……
“五哥,快让我们看看你那把新得的十八力弓的威力。”
“六弟啊,要不你自己试试?”
弘昼连忙摆手,拿起了旁边的榆木弓:“不不不,我就不自讨苦吃了,今日就拉十力吧,四哥,你那把多少,十一力吗?”
弘时在风中凌乱:……
十八力……十力……十一力……
皇阿玛,儿臣好冷,您能明白吗……
“诶?三哥,走呀,射靶去,你能拉多少力?”弘昼将愣住的弘时拉过来。
弘时从前是多么自信开朗的大男孩,现在居然有些扭捏了:“我……我的四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