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反正需要不断提醒朝廷,有他在一日,就能保证铁马关万无一失。

    而放任鞑虏劫掠,就是樊震突出自身的手段之一。

    “是……侯爷……”

    “义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我也是多年老友。”

    舞阳侯见韩义公欲言又止,果断开口令其有话直说。

    “属下只是以为……放任鞑虏骑兵入关,并非百姓之福!”

    “何况咱们与大周朝廷的过节,跟冀州百姓无关……”

    韩义公说到此处,却被舞阳侯打断。

    “义公,你要清楚,咱们现在已经并非大周之臣。”

    “至于朝廷和百姓怎么样,跟咱们这些人没有任何关系。”

    “除了铁马关的弟兄,我不会去考虑任何人的死活。”

    樊震声音冷漠,韩义公不再相劝,他已经知道舞阳侯彻底变了。

    “爹!韩义公那老东西,仗着资历刚才竟然对您指手画脚!”

    在韩义公离开后,樊琦果断说着对方坏话。

    “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爹,他哪里来的荣华富贵!”

    “琦儿,不可对义公无礼!”

    “是……爹!”

    樊琦眼见父亲发火,赶紧选择闭嘴,他明显感觉到父亲对他的容忍度,并没有之前那么高。

    反正此时觉得无力劳累,重归大周朝廷明显不可能。

    至于给天狼国当狗,樊震心不甘情不愿!

    正当其一筹莫展之际,一封书信的到来,却让樊震发现了转机!

    “嗯?他怎么会给我写信?”

    樊震翻看着书信,不由地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