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萧致被送去医院时高烧不断,楚云盼的孩子刚刚保住,修养一会后,又忙不停蹄从病房里跑出来照顾许萧致。
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在许家也活不下去了。
她坐在病床边不断换水帮许萧致擦拭身体,迷迷糊糊中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嘴里喊着安愿知的名字。
楚云盼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但是没有发作,只是守在他床边,等到他第二天退烧。
许萧致睁眼时,看见楚云盼睡在他床边。
他的咳嗽声惊醒了身旁的女人,她连忙起身端来一杯水喂到他嘴边。
本以为男人会心疼一下她,谁料他醒来的第一件事还是要找安愿知在哪。
楚云盼一下子红了眼,温热的眼泪划过脸颊滴落在手臂上,这次她没有争,只是平静地告诉许萧致,安愿知离开了。
秦洛北回了秦家看望了父母一趟后也不知去向,他们坐着专机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
许萧致听完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眼底没有任何思绪,心脏已经疼痛到麻木。
许久后,他才缓过神来沙哑地开口:
“打掉孩子,拿着钱离开吧。”
楚云盼瞬间睁大眼睛,跪在他面前哭求:
“我以后再也不会争什么了,我现在就是个笑话,离开了许家我能去哪,许萧致,你还有没有心。”
男人只是疲倦地闭上双眼:
“我已经负心过她,不能再辜负这个孩子,五千万加一套房,今天你就离开许家。”
“你做梦!”
楚云盼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开口,起身跑出病房。
许萧致叹了一口气,没有挽留她,他和楚云盼之间没有爱,每每看到她,总会想起曾经背叛安愿知的往事,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心头。
楚云盼也是为了钱才留在她身边,打掉孩子拿着钱离开,对她来说也是最好的结果。
另一边,在曾经的家里找到了父母的骨灰,安愿知才松一口气。
京都是不可能再留下来了,这片土地充斥着她各种回忆,痛苦、不堪、喜悦,如今她想换一个地方重头开始。
一个没有许萧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