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刀刃滑落，填满了脚下的青石砖缝。
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所有人都僵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唐远。
慈禧更是怒目圆瞪，眼底满是惊讶与震撼。
他怎么敢的？
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太子，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杀人！
“你，你……”
不等慈禧话说完，唐远猛地上前，一脚将方成踹倒在地。
刀刃锋锐，寒意逼人。
方成浑身汗毛耸立，饶是心中怨毒，却不敢有丝毫妄动。
柳如依在身后吓得惊呼一声，刚想开口，被唐远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
“太后，方统领方才以下犯上，擅闯东宫，冲撞太子，你觉得当如何定罪？”
唐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慈禧的神情。
记忆里，这方成早八百年就成了慈禧的人，而且还一直倾心于柳如依。
所以先前才会怒而失态，被自己抓住把柄。
正好，就拿这傻缺来当下马威！
他要所有人都知道。
今日起，他唐远，不再是以前那个窝囊废太子！
敢冒犯者，杀无赦！
慈禧脸色铁青，呼吸粗重，全身都在颤抖。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唐远会一反常态，如此张扬跋扈！
难道真不怕自己杀了他吗？
身后，大太监张让嘴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