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这些官员,更加汗颜,恨不得当时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官员当中,并非每个人都想这样,但是放眼大梁,风气如如此,他们不想成为异类。
“陛下,非小人等不想,而是小人等乃是最微末的底层官员,就算真有此心,亦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萧让冷笑。
“好一个无能为力,你们若是不想当这个官,每日只想着混日子,甚至欺上瞒下,那就趁早腾出地方,让能者居之!”
话才说完,一边的王千语听不下去了。
“坏了,陛下看样子,好像又犯了老.毛病,太过理想主义了,他们这些人说得事实。”
在王千语看来,这些最底层的官员,他们说得未必不是事实,设身处地想一想,他们只是夹在中间受夹板气的一群人。
干得不好,百姓们骂得是他们,做出成绩却往往都是上面的功劳。
“陛下,臣妾对此感同深受,因为臣妾的父亲,以前亦是这种最底层的微末小官。”
萧让奇怪。
“爱妃的父亲,以前是一名官员,为何朕并不知道,朕记得爱妃的父亲隐居田园,每日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王千语叹了一声。
“许久以前的事情了,父亲正是因为有志难伸,才辞职归田。”
萧让释然。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事情竟真如爱妃所说,这些底层官员,有他们不得已的苦衷?”
王千语这一出面求情,又有萧让这一番言语,当即有一名官员仗着胆子站出。
“陛下,小人叫做宇文立,诚如语妃娘娘所说,像我等之人许多事情,当真身不由己。”
萧让听后,马上询问。
“好,那就说出你的苦衷。”
王千语此时站出求情,并言说她的父亲,以前也是这种微末职务,萧让已经意识到问题没那么简单。
“到底是何原因,束缚了这些地方官员,朕得想办法,从根本上解决此事。”
萧让一边询问,心中暗自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