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因恐惧而僵硬的躯体无法挪动分毫,嗓子如被风干过,“刘、刘晓军……你这样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一身工人装邋遢皱巴,同内里一样的肮脏,狰狞面目如恶兽,“但只要你这辈子不逃出去,谁又能证明我犯罪了?”
穷途末路的罪犯一脚踢飞旁边的小石头,“谁!”
劈叉的嗓音回荡在胡同,直戳宋矜的心口,猛地一沉,全身血液中都在弥漫害怕。
宋矜脚蹬地往后爬,试图唤回他片刻的良知:“只要你现在放我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对生的渴望在此刻无限放大,她膝盖发软,本就穿了件短裤,一双长腿就这么直挺挺平摊在刘晓军面前。
他蹲身,下流的手在她腿上流连,啧啧两声:“嘶,这腿,没尝过啊……”
他这话中明显有意犹未尽。
宋矜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移到他脸上,只见他脸上是比之前都要深的泪沟和黑眼圈。
肾虚的表现。
他这几个月,是被榨干了?
宋矜牙关颤抖,下意识以为他是嫖被坑了。
于是软着嗓子说服他:“你放我走,只要你愿意悔改,我会努力赚钱帮你赔钱,至于那个坑你的人,我也会让她受到法律的惩罚!”
刘晓军一手握住宋矜的脚踝,“说的什么狗屁?”
他伸手,拉了下宋矜的裤子,“穿这么骚,不是就在勾引人吗?不是就求干吗?”
手指蹭过大腿,宋矜胃里泛起恶心,想后撤,但刘晓军已经抓住了脚踝。
气愤在此刻大过恐慌,她用力蹬腿:“你才放屁!”
泪水不自觉地从框中滑落,漆红的眼眶为她平添了韧劲:“我想穿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评价?”
刘晓军抓住人,本想先爽一爽,但这几个月实在亏空过度,他啐了一口:“骚。”
转头就将宋矜背起扛在了肩上。
“你放开我!”
整个人身体仿佛被摇晃的瓶子,就在她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被摇匀时,人被放了下来。
刘晓军为了防止她大吼大叫,还去车里抽了条毛巾塞进宋矜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