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谁？”
奇天圣低头，看着那一只洞穿了自己胸膛的手掌，嘴唇颤抖，眸光波荡。
这样的伤势，换做常人，足以致命了。
“重要么？下次轮回，记得离我远一些。”
凌霄莞尔一笑，脸色虽然苍白，却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意。
“我跟你拼了！”
而感觉到凌霄眼中的讥讽，奇天圣眸中猩光闪烁，一缕帝威浩瀚升腾，直接化作一尊神魂大界，将两人所在的虚空尽数笼罩。
相比于肉身血脉，奇天圣真正的底牌，乃是他的帝道神魂。
这并不是说，他的神魂境界已经达到了大帝层次，只是魂力的雄浑程度，根本不是寻常地至尊可比。
“嗡！”
万里之地，虚空波荡。
而奇天圣突然探出手掌，死死地握住凌霄的那一条手臂，脸庞上是一抹阴森恐怖的笑意。
他做梦也没想到，以他的轮回之身，竟被一个当代少年逼迫到了这种境地。
恐怖的帝势浮现，搅动云穹，而凌霄的脸色依旧平静淡然，静静地看着奇天圣疯狂催动神魂之力。
可！！
就在那股帝势魂威达到鼎盛之时，他却突然点了点头，语气漠然地道，“差不多了。”
“嗯？你…你说什么？”
奇天圣眼眸微凝，本能地感觉到一丝不安。
旋即，只见凌霄眉心处，一枚古老的印记浮现，散发着太初鸿蒙的道韵。
“这…这是什么？”
某一刻，奇天圣眼中似闪过一缕迷茫，这股气息他似乎有些熟悉，有种本能地恐惧。
还不等他从震惊中回神，那印记之上，陡然有一尊黑漩显化，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势头，将他的神魂之力尽数吞噬！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