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璎点了点头:“时间够了。”
有一天时间足够她看看这丰山骁骑,满足好奇心了,那时她就去库西部里呆着。
韩烈吃光剩下得粥后,已经很晚。
他固执抱刀守候在帐外,秦璎借烧得温热的水擦拭了身体。
或许是先前又吐了血,木偶身躯又消瘦了些,面颊肉眼可见的凹下。
但秦璎停庆幸现在这身体是装脏木偶,吃喝下去的东西都被身体吸收,暂没有排泄之类的麻烦。
否则这军营里,她还不知道去哪寻茅房厕筹。
晓得韩烈在外头受冻,她手脚很麻利,简单擦了擦,处理干净衣服上的血。
考虑到她现在是韩烈从沙民部落带回的战利品,韩烈没有去别处,而是宿在了帐中。
见他裹着张兽皮要在火边将就一夜的架势,秦璎唤道:“过来睡吧。”
她在小榻上挪了一下,让开些位置。
韩烈闹个面红耳赤,摆手拒绝前,秦璎道:“我回去。”
她没明说回去哪,但韩烈知道她要脱离装脏身体。
在脱离时,这副躯体就是一副木偶。
如此就不用在意什么男女之别。
秦璎想法很是简单,但韩烈做了很久心理建设才挪步过来。
见他实在别扭,秦璎眼一翻意识脱离,装脏木偶仰躺在榻上。
随着她意识脱离,木偶面部逐渐溶解。
帐只有韩烈一人,他并没有松口气。
僵着身子在木偶旁躺了大半夜,一直到快天亮才扛不住困倦睡了过去。
意识从箱子世界里离开的秦璎,在家里的床上醒来。
不知是不是往返两个世界的负担,他身子很僵硬。
起来活动了一下,又喝了保温杯里的瑶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