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瞳孔微张，连呼吸都变了。
蒋霆琛死死拽着手机继续说。
“手机里还有更多你的罪证，包括你当年是怎么和姓方的联系的，交代他去对秦柠做了什么。”
“又或者是当年还有前段时间你让他去解决秦柠的对话！还有——夜城的那一场爆炸，不是意外……”
他该说的都说完了。
剩下便是母子二人长达几分钟的沉默。
两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彼此。
时间过得太久，久到连门口站的蒋长邦都以为是不是自己耳朵不好使了，听不到里面说话了。
直到听见张琳一声冷笑。
“所以呢？”
“……”
“所以你今天来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张总，张女士——”蒋霆琛看她嚣张和蔑视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后悔的样子。
他感觉额头突突直跳，头痛欲裂。
绝望道：“直到如今你都没觉得自己做错过吗？你哪怕说一句……你错了。”
“如果我说我错了，你打算怎么办？”
“人做错了事情就该付出代价。”
“你准备把我怎么样？送上法庭吗？让警察抓我，还是让我到秦家死了的人的面前下跪磕头，请求他们原谅？”
这些话听起来一点都不荒谬，每一件都是可实行的。
可张琳那一张完美的脸上露出了的表情，却觉得这些荒谬幼稚。
甚至她连在多说一句的心思都没有。
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从一开始的轻轻发笑到后面笑的越来越大声。
她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