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以为是信号不好，“喂，喂你好？听得到吗？”
“半夜三更接到陌生来电，你就是这么应对的？还生怕信号不好。”
“……”
听见蒋霆琛的声音。
秦柠整个人差点溃败的哭出来。
苍天！
她真的以为是医院，所以她害怕的要死！
秦柠紧闭上眼睛，刚才眼眶都没有热，现在却滚烫滚烫的。
她做了好几次吞咽的动作，嗓子不那么紧了。
才缓缓开口。
“蒋先生，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要现在打电话说吗？”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告知对方：“凌晨一点了。”
蒋霆琛不以为然，“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跟赵聿说我们没有联系方式？”
“我们是没有啊。”
“事实这样，但你不能这么跟他说，我们在他面前要表现的关系很好，这样我才能成功接近赵晨阳，取得赵晨阳的信任，你懂不懂。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我们算什么关系？人家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是关系很好的人吧！”
“蒋先生说的对。”秦柠捏了捏眉心。
她当时只是想让赵聿自己去联系他。
这样邀请才更诚恳。
蒋霆琛没说完，“说的对，现在你说我说的对有什么用？”
秦柠叹了口气。
“蒋先生，我知道我做错了，是我事先没有想好就胡说八道。但我的初心是好的，而且我有跟赵聿解释，说我一时手滑把你删掉了，我想跟他要你的联系方式的，结果他那边来事，我就……”
“秦、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