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安的话一出口,姜攸宁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即便是江时安自己不说,姜攸宁也猜得到的。
江允抢到自己大嫂的事情,恐怕早被外界笑话了个遍。
而江时安的这顶绿帽子扣在头顶,他早就成了个笑话,如今还在乎什么呢?
将由您的眼角突然湿润,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说道:“放过他,我跟你走,再也不回这里,可以吗?”
江时安笑的讽刺:“姜攸宁,为了他来求我,你想清楚后果了吗?你但给我还是多年前那个什么事都能纵容你的江时安吗?打你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你真的以为还能回头吗?”
姜攸宁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她知道,就算江时安和江允之间的争斗,她不是必然因素,却是引起他们正面冲突的导火索。
江时安看不起江允,就如同江允也看不起江时安一样。
江时安觉得江允就是个绣花的枕头,要不是身份在那里,他屁都不是。
而江允着瞧不起江时安的手段卑劣,要不是还有血缘,江允早弄死他了,还能留他在江家蹦跶?
两个人如果从小到大也都是闷着发力的话。
那么,姜攸宁这把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摆上了台面,让两个人针对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姜攸宁甚至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她真的是罪魁祸首吗?
可是与不是,与现在来说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她只能背这锅。
两个人都沉默着,姜攸宁也知道求他无用,于是问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江时安笑,“你猜?”
姜攸宁实在猜不到。
姜攸宁许久不说话,江时安也失去了耐性。
他说:“既然他选择了你,别的就不要再指望了,成年人做出的选择是要承担后果的,我给过他机会了,可他不中用啊。”
果然,姜攸宁的心沉入谷底。
姜攸宁什么也没做,却再次变成了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