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宋姩回去的路上，顾郁北沉默的很。
车内的空调温度有些低，宋姩又穿的少，免不了有些瑟瑟。
顾郁北开口问：“你怎么来了？来之前为什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宋姩小心翼翼的看向他，问：“你不希望我来吗？”
这个问题，顾郁北没有回答她。
宋姩又收回视线去，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指尖，说：“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我知道我当初不应该执意离开……”
顾郁北一手开车，另一只手不断的在身边摸索着烟盒。
表情里多了几分烦躁。
宋姩将一切都收尽眼底，也止住了话题，转移道：“哦对了，前两天我去律所找你的时候，见到江允了，江允还是跟前几年一样喜欢开玩笑，他还说等你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想和你一起给我接风呢。”
顾郁北已经将烟放进了嘴里，却并没有点燃。
他目不斜视，外面的雨也更大了些。
“我最近很忙，可能没空。”
被顾郁北这么直白的拒绝，宋姩有些失落。
不过，顾郁北又很快说道：“你让江允安排吧，到时候我过去就是了。”
宋姩这才转忧为喜。
……
周二，叶妩旷了下午课。
她打车来到律所时，江允正从里面出来。
看到叶妩来，江允忍不住调侃：“大侄女儿，你怎么来了？不上课的吗？”
“顾郁北在里面吗？我找他有事。”
江允朝着身后的律所看了一眼，说道：“你来晚了，他刚走。”
“刚走？去哪儿了？”
江允也如实说道：“西郊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