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颜龄冷静片刻,看着屋内那烛台灯光,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道:“我听闻说你夫人娘家南宫孔雀山庄与独孤家积怨很深,这个你知道是怎回事?”
温石微微拱手抬起眉头,邹邹眸眼,过了半会,才回道:“这个是很多年前地事情了,我也曾听内人提起过,是几十年前一场武林论剑引起地旧怨。”
黄颜龄又继续踱步,说道:“看来你这个南宫家地女婿当的很称职啊。”
温石低眉道:“属下不敢,只是南宫家在衡州属名门之流,我一直调查,又不好大动干戈。”
黄颜龄冷笑摆手道:“你说对了,起来吧。”
听到允许,温石才躬站起身来,侧身到一边,还是躬身在黄颜龄身后站着,心中仍是忐忑不安的神情。
过了一会,黄颜龄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你说独孤家和南宫家积怨已久,你倒不如就从南宫家这边下手,更为稳妥,不是吗?”
温石犹豫了半会,说道:“额,南宫家毕竟是我妻娘家,倘若日后当真查与南宫家有关,属下愿留下这条性命休矣。”
黄颜龄苦笑几声,冷笑道:“你倒是忠心不二,看来你的夫人倒是嫁对了人了,但是你要明白,你本是一个该死之人,我之所以让你活着,是因为你还有活着的理由,别让我失望,所以你还没到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温石点头俯首道:“温石明白,我的这条命,本就是前冢主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颜龄微微皱眉头,继续道:“其他先不考虑,阳使是活着还是死的,这些年可有眉目?”
温石恍惚片刻,才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他地下落,可终究是杳无音信。”
黄颜思虑颇多,正回想当年之事,淡淡说道:“若非人已经死了。”
温石怪异阴笑几声,摇头否认道:“我知道他还活着,冢主也说了,他同样还有活着的理由,不是吗?”
黄颜龄会意,正以为思虑颇多,她闲步往椅子旁坐了下来,眼神此刻一直目视着房间那颗摇曳的烛火明楼。
片刻,温石一直目视着椅子边的黄颜龄,仍不敢丝毫发声,或许是在等待她的问话。
黄颜龄观察着温石迫切的神情,便微微斜视问道:“温阴使,你想说什么?”
温石低眉点头道:“属下斗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颜龄冷笑几声,也没说同意。
温石似乎是得到了她的意思,随即才放宽心提着嗓子道:“我想说的正是独孤世家的人,属下还曾查到一些相关事情,当年独孤纵横在与南宫家的南宫赢经过一场论剑之后,曾闭关修炼养身,消失过一段时间,其后不久就听闻身染恶疾而死,当年的那场劫难中,又出现了独孤剑诀影子,这其中不无关联。”
黄颜龄眉眼抬升,嗅到了什么事情,问道:“你以为呢?”
温石道:“属下认为独孤家还隐藏了其他人,而这人显然掌握当时答案。”
黄颜龄道:“你说的是独孤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