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息在耳廓弥漫,南婠顿时双颊绯红了一片。
她转身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两只手的手腕立刻被男人握住。
贺淮宴顺势把她的手腕垂在他劲瘦的腰间搭着。
南婠看着他笑,“想发挥是吧,那你就想吧”
贺淮宴垂眸看她,刻意将嗓音压低几分,磁性蛊人,说:“光想怎么行,我一个人怎么发挥,这种事需要你配合我”
南婠不理他的戏谑,认真道:“贺淮宴,你的人在港城不是手眼通天吗?怎么还没有查到陆永良住在哪?”
许雯发给她的那通短信里,透露无意中偷听到孟岚蕙打电话的时候嘴里提到一个叫陆永良的人出现了在尖沙咀,语气似乎很焦灼担忧。
南婠知道后有些心神不宁,心想陆永良早就回来了,却总是行踪不明。
她必须警惕这个所谓的父亲偷摸回来,打的是什么主意。
而且她必须在孟岚蕙抓到陆永良前把人先一步见到,否则孟岚蕙一定会找人下手做掉他。
毕竟当年那些事,陆永良最清楚。
贺淮宴拧眉深思,道:“我的人当初只知道你父亲回来,但查不到人在哪,会不会是因为你父亲相貌有变,或者用了假身份在港城活动”
他想起上次在虎爷嘴里挖出,陆永良欠过虎爷百万赌债,也许为了躲人,才无所不用其极。
南婠摇摇头,“如果是这样,孟岚蕙那边的人怎么会查到他出现在尖沙咀,只有先回港城了”
下一刻。
贺淮宴倏地把女人搭着在自己腰腹的手往下移,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婠婠,这里,想发挥了”
男人温热的触感清晰地传入肌肤,南婠一僵,控诉道:“你干嘛!我们还是赶时间回市里吧”
“够时间,私人飞机我说了算”贺淮宴喉结轻滚,一只大掌压着她的后腰往怀里带。
南婠大脑空白了几秒,阻挠他接下来的举动,“不行,你听我的”
贺淮宴垂下眼,眸光沉沉,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脊背肌肤,犹如一只画笔在宣纸临摹游走。
南婠激起一阵轻颤,心跳如鼓。
然而贺淮宴只是欣赏女人这样的表情,眯了眯眼,忽然就松了点距离,放过了她。
此时他的手机在西裤兜里响起来,他拿出瞥了眼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