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不算宽敞的客厅中，周野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他笑，笑声又冷又锐，笑意更是不达眼底。
“虞长漪她怎么敢……啊——”
周野话还未说完，脸色猛然大变，煞白骇人，他右手抓紧左胸口，费力嗬哧喘起粗气，像是溺水窒息的囚徒。
宴赫撑着下巴，慢条斯理地矜贵：“从古至今，背叛者向来只有死路一条。”
周野呼吸困难，眼前模糊，宴赫的话却如魔音贯入耳中，震得他灵魂颤抖。
背叛……
背叛吗？
一张妖冶清冷的脸庞跃入脑海，她身后似乎闪现过白色模糊的的长影。
他看不清。
头疼。
头好疼。
周野咬紧嘴唇，血珠子在他牙缝里渗出，苍白的脸色逐渐透明。
可见他承受痛苦非同一般。
“唔……”
“嘭！”
周野晕死过去，伴随着的，是他整个人摔到地上。
宴赫微眯凤眸，琥珀色瞳仁幽幽暗光，落在周野脖间突然长出的一条黑红色长线上。
寂静的空间，似是响起一声轻笑。
轻到几不可闻。
“医生，我姐姐身体怎么样？”
屏幕上，桑子谦声音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