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

    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没有办法忘记像吴关月这样的男子的吧。

    “那就点香吧!”谢知非的口气颇有些不耐烦。

    晏三合和裴笑同时一惊。

    怎么就点香了,吴书年还没有说为什么把他们勾过来呢!

    吴书年看向谢知非,笑了。

    “这故事只讲了一半,谢三爷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下面还有什么可说的?”

    谢知非桃花眼轻轻往上一挑。

    “一件是你父亲和我朝开战,最后兵败垂成,成为流亡君主;另一个件是你们派人屠杀郑老将军一府,被我朝追杀至今。”

    周也低头,看着谢知非的眼神如刀。

    谢知非只当没看见,冷笑道:“这两件大事于你来说,都是不堪的过往,还是不说的好。”

    “咳咳咳……”

    吴书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周也脸色大变,一只手端起桌上的茶盅,一只手赶紧替吴书年揉背。

    许是喂得急了,吴书年嘴角流出些茶水来。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丑态,飞快地掏出帕子狠狠地擦了几下,然后又匆匆的把帕子合上。

    他的手快,又岂能快得过人的眼睛。

    那帕子上一抹深红色,是血。

    裴笑的心尖跳了一下,偏过脸,朝谢知非深深看一眼:姓谢的,你能不能不要刺激他?

    谢知非也看到了那口血,心里后悔刚才的冲动,有些心虚的去看晏三合,却见晏三合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谢知非忙端起茶盅,用喝茶来掩饰一二。

    吴书年止住咳嗽后,原本还算挺拔的背一下子佝偻下去,脸色非常难看,根本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