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注定无法和平相处,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听说李双宜挺疯的,谁知道再见面之后她会做什么?

    况且她肚子里还有孩子,真要是在那天出点什么问题,就算小心谨慎,没有担责任,那也够恶心的。

    虽然不是很在乎婚礼这种世俗上的仪式,也毕竟是个好日子,真搞出点什么破事来,不得膈应一辈子吗?

    徐宛平嗯了一声,“喜乐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算下时间,喜乐都下乡一个多月了,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还是挺让人担心的。

    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知道去了那边会是什么样子。

    陆清萍剪裁着衣服,眼睛都不抬,“目前没什么消息,刚去了一个月而已,那边的电报可能跟这边不同频,没法抄收的,估计乡下也没电话,就算是写信这个时间也到不了。”

    但是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倪素素到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的。

    她说,那边条件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虽然听不懂语言,不过群众还挺热情的。

    就是地形走路有点困难,搞生产的时候会比较累,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

    她说了,会关照傅喜乐的。

    陆清萍还寄了点钱过去,毕竟她管这件事,傅喜乐是傅家的女儿,也不能真的让她山穷水尽,活不下去。

    只不过钱是放在倪素素的手里,也叮嘱好了,如果傅喜乐不是到了快死了的地步,别管她。

    但如果需要救急的时候,那边有人手里拿点钱也能安心。

    别的就不说了,万一生病,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没钱连病都去不了。

    这可不是在城里,城里的老干部生病了,到医院免费治疗,下乡的知青开销都是要花钱的。

    她也不怕倪素素中饱私囊,或者记恨傅喜乐,偷偷搞她。

    据她观察,倪素素只恨姚铁平,恨他薄情寡义,害她吃那么多年的亏,错付情义,只会针对姚铁平。

    徐宛平看着她,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我们真的不管田慧吗?骗了喜乐的工作,尾巴还翘到天上去了。她这样心术不正的人,让她过得好,我这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陆清萍收了剪刀,整理着刚剪出来的布料,“那有什么的,骗的又不是你的工作,不管什么样的结果,傅喜乐回来处理呗。”

    冤有头,债有主,和她们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可气的。

    徐宛平撅嘴,“你真的觉得,去乡下待一段时间,喜乐就会和她对象分了?”

    “那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