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嫡幼子,也就是季修宁。
此时与楚筝并肩而行,说不在意方才楚筝和闻人胤珩的谈话,是不可能的。
还是有些骄矜在身上,故作好奇的询问:“白羡之不是才走一天,闻人山长找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他才不信是因为白羡之找的楚筝,借口未免太拙劣。
楚筝快步走着,踩在尚未化开的薄雪上,留下一个个脚印,“算不上重要的事,只是给我安排了个住的院子。”
“院子啊,闻人山长把你的院子安排在哪里了?”聊到这个,季修宁就起了精神,本着多清楚一件她的事,后续挖墙脚也更顺利。
眼眸发亮的紧紧看着楚筝。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住那儿。”
两人朝着初遇的山泉行进,远远的已经能听见清泉流淌而下的声响,很是静心舒适。
“你,还没回答我呢。”季修宁见她没有回复,抿了抿唇,纠结着还是拉住她的手。
楚筝被他扯得一下,猛地顿住脚步,差点踉跄的向后倒。
“抱歉。”季修宁也是看到差点发生的意外,像小孩子做错事般低垂着脑袋,担心她生气不再搭理他,小眼神悄咪咪的一瞥一瞥看她。
楚筝的脸色看不出生气没,面无表情的,反而更让他心里惴惴不安。
就在这时,她开口了,“没有下次。”
季修宁点头如捣蒜,赶忙答应下来。
唯恐她改变了心意。
“我错了,下次、不,绝对没有下次!”季修宁手做发誓状,在她面前讨着巧。
楚筝瞧着他看久了,就发现他的俊脸愈发红润,从脖颈处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嗯,暂且信你这回。”她有些好笑的撩起山泉水,就朝他身上泼去。
季修宁躲闪不及,被泼的一脸水,心中也起了玩闹的心。
两人玩乐了一个午后,挥别季修宁要去上讲堂的痛苦面容,楚筝准备去补个觉。
昨晚光是修炼,根本没有好好休息。
……
说起来,楚筝对季修宁是打算循序渐进的来,并没有想一步上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