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贾荣来到雒阳之后,不思为国出力,反倒跟随逆贼董卓犯上欺君,唉……”店老板惋惜的说道:“不然这块仙恋绝对能够价值三万钱。”
贾荣苦笑不已,一块香皂还有这么多的学问,记得当初大婚的时候没少发行这种香皂,不过店老板关于董卓和自己的见解却让贾荣有些吃惊,朝中的事连市井之人都知道,看来世家没少在舆论上下工夫。
“那你认为贾荣此人如何呢?”贾荣很想知道自己在雒阳城百姓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不由问道。
店老板左右看了几眼,小声说道:“我看这位老兄面目慈善,就告诉老兄了,贾荣这个人啊,到底还是年轻,经不起声明权势的诱惑啊。”
“此话怎讲?”
“你看,他刚进洛阳就选择和董卓一起欺君罔上,难道还不是最好的证明,现在董卓是司空,相信不日贾荣会再次升官,乱天下者,必将是这二人。”
贾荣闻言大惊道:“休要胡言乱语。”
店老板见贾荣不信,解释道:“不是我这样说,而是整个雒阳城的百姓都到处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呢,那贾荣本就是违逆之人,只因先帝心地仁厚,没想到却是养了一头狼。”
贾荣道:“以后这番话切莫胡乱说,小心有杀头之祸。”
店老板见贾荣说的不似作伪,急忙道:“老兄莫要害我,我是见老兄面目慈善才相告。”
听着店老板声音中带着哭腔,贾荣道:“放心吧,我也不是胡乱咬舌根的人。”
“你这里号称是‘宝物斋’,不知这宝物在何地?”贾荣再次打量了这个一览无余的店铺说道。
店老板神秘兮兮的凑上前来说道:“不瞒这位老兄,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明面上的,真正的宝物我没拿出来呢,这些宝物是我多年收藏,价值无法估量。”
“哦,那赶紧拿出来看看。”贾荣被店老板的一番话激起了好奇心。
不一会,店老板从内间抬出来了一个檀木箱子,看店老板的神色,这个箱子分量还不轻。
贾荣接过店老板手中的檀木箱子,觉得入手有些沉,轻轻的掂量了一下,放到了地上。
店老板诧异的看了贾荣一眼,这种举重若轻的态势让他对贾荣收起了一分轻视之心。
从衣服里摸索出钥匙,店老板打开了檀木箱子上面的小锁,见贾荣要凑身上前,急忙用身体护住。
贾荣有些好笑的说道:“我说老兄,你这样做,这些宝贝如何能够卖出去,何况你眼中的这些宝贝在我看来或许是一文不值呢。”
店老板闻言有些微怒,辛苦收藏的宝贝竟然被鄙视,任谁也不会好受,当即拿出一件物事对着贾荣喝道:“你且说说这是什么?”
贾荣见这件东西是一件浓缩版的弩,不由得有些失望,道:“不过是一个弩罢了。”
店老板将檀木箱子重新合上,摇摇头说道:“只说对了一半,这是一件袖弩,听说过没有,就是那种可以藏在袖子中的弩,威力虽然相比于大的弓弩稍有逊色,试想谁能猜到你的袖子里还藏着这样的利器,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贾荣恍然,这就是古人所说的袖箭,随身携带能起到想象不到的作用,“这个东西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