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有风吹过。
数学老师正在讲台上讲着课,温沅今天破天荒的没睡觉。
“我草!”赵听严将数学课本挡在前面,扭头说,“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沅哥你竟然有听课的那天。”
温沅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行吗?”
“行,”赵听严说,“必须行啊,不过沅哥,你能听懂吗?”
高二的数学和高一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难度提高了一倍不止。
“反正我是听不懂,”赵听严抬头头瞥了一眼吴黔东的头顶,见他头发中间还剩稀薄的一层,感叹,“沅哥,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你看看老驴,再看看数学老师,我们学校的男老师有一个不秃顶的吗?”
温沅不想搭理他。
赵听严摸了摸自己的颅顶的头发,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又看了一眼时曜的座位,问道:“你同桌呢?又逃课了?”
“嗯,”温沅目光自己身侧的空位,皱了皱眉。
时曜若是高中一直这个样子,怎么毕业?
“每天这么忙,”赵听严小声说,“他天天去干什么。”
温沅意简言赅道:“兼职。”
“啊?”赵大少爷对于兼职这件事似乎不可置信,“啊!”
“这位同学?”
不负众望,两声“啊”终于惊动了吴黔东,“你是在我课上练习发声吗?”
赵听严吓的一哆嗦,课本都差点掉了,他坐好身姿,开始用他的必杀技:“没有啊,老师,我是觉得你讲的太棒了,发自内心的感叹。”
“是吗?”吴黔东一听,笑了,“那你给我讲讲我刚才说的什么?”
赵听严:“……”
操。
吴黔东指了指门口,非常好脾气的将赵听严请了出去。
赵听严垂头丧气的出门去了。
吴黔东说:“看到了吗,这位同学可能沉醉老师的美貌,完全没听到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