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苏昊瞧向赵婉晴。
修为恢复,屠圣,他心情大好,先前的怨念,早已烟消云散,加之赵阀今晚已死太多人。
他不忍心再干落井下石的勾当。
“夫君觉得行,奴家不会有意见。”
赵婉晴自称奴家,完全是夫唱妇随的架势,惹得一些赵阀子弟羡慕苏昊,现在他们也只敢羡慕,没胆子嫉妒。
苏昊瞧着赵婉晴,暗暗苦笑,接下来,得把话说清楚,否则越拖下去,最后对赵婉晴的伤害越大。
“那就这样。”
赵四海拍板。
赵启年颓然行礼,接受惩罚。
摔在远处的赵公荀“老祖,我和泰来知错了,只要不废掉我们的修为,您怎么罚我们都行。”赵乾边哀求边使劲儿磕头。
“带下去!”
赵四海不为所动。
几名赵阀子弟将赵乾赵泰来拖走。
跪在一旁的赵恒赵明宇吓出一身冷汗,庆幸这几天负责守桥,没空跟赵乾参赵泰来这对父子参和。
接下来,赵阀的人清理战场。
曾如仙境的赵阀祖地,一片狼藉,仅剩方圆不足百里的核心区域完好无损,逃入祖地的万余族人,死伤过半。
悬索桥已毁,活着的数千人,往后只能生活在这里。
登云峰顶端。
宏伟的殿阁中,赵小胖将赵四海扶到白玉莲花台上。
苏昊站在灵泉池边,从戒指空间取出一样东西,这东西长一尺,像植物的根须,散发着香气。
“小胖,把这个给老祖拿过去。”
苏昊让赵小胖把手里的“根须”拿给赵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