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纠结了,开山雕已经帮他做出选择。
开山雕指着牛德华说:“那个穿白衣服的,你骚包个啥劲儿?赶路还穿身白衣?长得俊了不起么?你他爷爷的,咱家最看不得你这种小白脸装逼犯。”
牛德华心里苦哇,长得帅他认,因为是事实,穿白衣咋了?个人喜好都能成攻击点吗?又不是穿得花枝招展骚气冲天。
轻轻拨开护在身前的王叔,“大当家的,我是石龙书院的学生,县丞乃我师长胞弟。今日之事就当结个缘分如何,钱财自当留下,但读书人衣物不可脱。”
“哈哈哈哈!县丞?你以为我会怕他?呵!年轻人,你这是在玩火,大不了咱家去双石县(石龙县隔壁)就是了。威胁我?刚还只想让你裸奔,咱家现在改主意了,其他人照旧,你必须得从咱家胯下钻过去。”
哎!王叔知道血拼在所难免了,以他的了解,牛少爷肯定死也不会钻。
王叔先声夺人一箭朝着开山雕射去,也不看结果,扔掉猎弓,抽出砍柴刀跨步一刀砍在最近喽啰身上,喽啰顿时鲜血冲天。
早就防备着的开山雕提斧一挡,硕大斧背精准拦住箭矢,放下开山斧立马发现手下小弟斗鸡眼和赖皮蛇惨死刀下。
“你们给咱家滚去砍死那三个童子鸡,那个白衣小白脸给咱家留活口爽爽,让咱家来会会这不讲武德的老匹夫。”
边说边冲到王叔近前,开山斧横着一切,似要把他剁成两截。王叔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紧紧护住牛德华,挑刀撞开斧头和开山雕缠斗在一起。
周二麻子属于开山雕的‘好汉帮’底层人员,以前靠给老爷种地为生,自从去年匹夫一怒踢了老爷家的狗后,就在靠手里家伙什吃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他刚开始本意是上前表现下自己英勇的一面,可惜被斗鸡眼推搡到了一边。谁知遇到个手握砍柴刀的狠人,砍柴一样一刀一个。
落后斗鸡眼半个身位的他尿意盎然,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结果赖皮蛇突兀在前倒下了。
听到老大喊让去对付三个书生模样的弱鸡,他大松一口气,手里的棒棒似乎也得到了神秘加成威猛无敌。
刚才退后了半步,也不知道老大看见没有,越想越气,“他妈妈的,真不是个好东西,我们要拿就拿了呗。非得顶嘴,害我出丑,大约真不是些好人。”
就你了短毛,连父母给的头发都不爱惜,一定不是个好人。收拾个不肖弱鸡仔,他心里毫无压力,甚至还觉得正气加身为民除害。
王二麻子乱声叫喊中,手握棒棒天神下凡般劈向短毛,看到短毛露出了熟悉的畏惧脸,他觉得这才是世界应该有的样子。
想象中的打断短毛手臂没有到来,反而持棒右手被一只钳子紧紧握住有些生疼。
“他妈妈的,给爷撒手。”
王二麻子右手使劲往身前一回拉,不仅没使手脱困,自己反而朝短毛飞去。
“砰”
天旋地转,王二麻子知道自己鼻梁碎了,眼前一黑幸福的昏了过去。
周围‘同事’吓了一跳,咋又出来个猛男?猛男就猛男,你装鸡毛弱鸡啊,扮猪吃老虎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