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两天了,姜铭亭后穴还是肿的不能看,宴文渊难得良心发现的反思了一下,决定在把姜铭亭调教好之前都不会这么对他了。然后他深情款款的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姜铭亭,只得到了姜铭亭的冷嘲。
宴文渊坐在姜铭亭的床边,一双形状好看的凤眼眯起来,他伸出手指,在姜铭亭的脸上划动着,看着姜铭亭偏过头露出恶心的表情,然后猛地把他的头拧过来,对准了他的脸,逼姜铭亭不得不看着他。
“宝宝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喜欢惹我生气,你知道我生气了就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挺期待的。怎么这么骚?”现在姜铭亭对宴文渊的自说自话已经无感了:“说吧,你又想干什么?你总有理由。”
宴文渊凝视着姜铭亭那双被愤怒冲刷着的眼睛,明亮带着火焰,宴文渊骤然放开了钳制着姜铭亭下巴的手,而去捂他的眼睛。他不想看到这么清明的眼睛,因为里面一点他的影子都没有。
宴文渊掀开姜铭亭上身的被子,露出了他精瘦的上身,之前被蜡烛油烫红的胸膛,此刻已经换了一层新的皮肤,新长出来的肉粉粉的,包括那可爱小巧的乳首,粉红色的,接触到冷空气就一哆嗦,逐渐挺立起来,一点点变硬,可爱极了。
宴文渊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其中一只鸽乳,用舌尖在乳首的周围打着圈,再用牙齿轻轻噬咬着乳头,最后把整个乳房含进嘴里吸。
姜铭亭仰着头不动,极力的想伪装成一条无欲无求的咸鱼死尸,但是加速的呼吸和起伏弧度逐渐加大的胸膛还是暴露了姜铭亭内心的不平静。太奇怪了,就好像一个男人在给另一个男人喂奶一样。这两天宴文渊没事就含着他的奶子,又吸又咬,把他的奶子玩的肿痛,乳头肥大,不知道是不是姜铭亭的错觉,总感觉自己的乳晕变深了一点,奶子也变大了,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完全没有被玩的逐渐脱敏的迹象,而是越来越敏感了,甚至宴文渊不吸一吸他都难受。姜铭亭总怀疑宴文渊又偷偷对他用药了。
宴文渊吃完一只奶子以后,又如法炮制的去吃另一只,最后两只奶子都沾满了晶亮的口水,乳头变得肥大而坚硬,红彤彤的,涨涨的,好像一碰就会流奶似的。
姜铭亭忍着呼了口气:“你还有什么本事,就都招呼吧,我才不怕你呢。”
宴文渊笑了一下:“这可是亭亭自己说的。”说完宴文渊就捧了一个托盘来,上面放了两对东西,一对像夹子,一对是环状的。
姜铭亭兀然变了脸色,他蠕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躲,但是根本就逃不过,宴文渊眼疾手快地用乳夹夹住了姜铭亭的两个乳头。
姜铭亭刹时浑身像过电了一样,痉挛着在床上扭动,被那种细密的毁灭般的痛感与快感折磨的发疯,甚至生理性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不仅如此,宴文渊还要抱着他,用另一只手去击打乳夹,甚至捏着乳夹拧过来拧过去,原本形状漂亮的乳首被拉扯的变形,变得更红更肿,甚至隐隐可见张大的乳孔。
姜铭亭惨叫着咒骂着,无力的击打的宴文渊的手:“你放开我!好痛!好痛啊!你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你不得好死,你给我去死!去死......”
姜铭亭太虚弱了,他很快就骂不动了,瘫倒在宴文渊的怀里大喘着气,还试图去把乳夹拿下来,但每次都失败了。
“这么难受,那我们换一个。”宴文渊贴着姜铭亭的脸说,他看着姜铭亭泪眼朦胧的样子,痴迷的吻了上去。然后手上却毫不留情的,用乳针贯穿了姜铭亭的乳头,再把乳环戴上去。
姜铭亭整个人都痛的弹了起来,这次宴文渊都没能治得住他,然后再重重地跌落在床上,像一只无力的天鹅。
姜铭亭闭着眼,默默忍受着疼痛,无谓的口舌之争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祸,他早该想到的。
宴文渊小心翼翼地擦去了乳头上的血迹,像是在对待稀世的珍宝一样,要好好的爱护。然后又仔细地上了一遍药,防止细菌感染。
假惺惺,姜铭亭闭着眼在心里嘲讽道。为什么受了这么多折磨他还活着,为什么还不生病,病得快死了,宴文渊总得把他带出去吧,带出去,说不定就能逃走了,为什么还不生病,为什么还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