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慕歌心狠要这样,主要是三太太为了公司的继承权,铁定容不下别的女人生下孩子。
确实,虽然何助理和玉轩都不相信这样离奇的事情,可是第二天,港岛的报纸就说了这个事情,说是陆生的二太太和三太太因为家里的佣人孩子,不小心拿了刀具,二太太在收刀具时,不小心伤到了三太太和两个孩子,不过好在三太太和两个孩子都不算严重,但是这个事情它影响很恶虐,为了市民的安全考虑,二太太被关押一个月专门教育这个安全问题,同时提醒广大市民,要远离危险物品,注意安全云云。
医院里,三太太避开了要害,在肩膀上被砍了一刀,在医院里缝了五十几针,她一向爱美,可是伤口伤到了骨头,就算技术再好,她的肩膀和前胸处也要留下疤痕,对于一个爱美又喜欢穿裙子的豪门太太来说,简直是戳心窝子的疼。
尤其是,那个一心说爱她的人,还帮那个伤害她的人减刑,只关一个月就出来,她能不心痛吗。
现在两个儿女也是,女儿这一刀比较严重,直接砍到了头上,现在都还昏迷着,后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儿子到是好些,可是也伤了手臂和腿,此时也在医院里缝了六十多针,索性都是一家人,三太太怕还有人伤害儿女,所以都安排在一间屋子里。
此刻看着女儿还没醒来,就一直在那里抹金豆子,哭诉道:“你妹妹还没醒,你们那个狠心的爸爸竟然还为那个狠心的女人跑前跑后,只关了一个月就放出来,他心里还有我们吗?”
三太太不单心痛,还有浓浓的危机感起来,二太太虽然说排在第二,其实这个排行是她抢来的,真实的年纪比她小,就是比那个已经厉害的她非常厌恶的沈慕歌还小,年纪小就意味着年轻,就意味着男人更喜欢。
她现在年纪大了,就是情趣也不如年轻的时候,三太太如何能不心慌。
因为伤到了骨头,三太太的儿子陆玉杭还上了夹板,此时他手臂和腿都被纱布缠住,手臂挂在脖子上缠下来的纱布上,腿也在床上厚厚的包裹住一层纱布,根本不能动,听到他妈的话,心里更是烦躁。
眼看他妈还在说,十分不耐烦道:“如果不是你实在太心急了,我们会惹上这么大麻烦了,也不想想于家,当初就大妈推下搂摔成脑震动,爸也没说她什么,不过是事情后惩罚了下她哥哥而已,就知道于家暂时不能惹,你就是不听我的,现在还害得我跟妹妹都受伤了,如今公司里,大家都还念着大哥回去,我这一受伤,要好几个月去不了公司,等我再去的公司的时候,还不定怎么样呢。”
陆玉杭的声音透着不耐烦,还有浓浓的抱怨,他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就是一张脸都随了三太太和陆生有几分像,可是脸上的阴霾,彻底让这张脸看起来凶狠异常,一看就让人觉得全身发冷,自觉不敢靠太近。
三太太虽然平时擅长隐藏情绪,可是在自己儿子这里,她也不愿意隐藏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儿子脸上的情绪,不自觉的的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的道:“可是我也是为你们啊,你想想,那个贱人本来外家势力就大,如果再生个儿子出来,那以后跟你争夺家产,我们叶家如何跟于家争。而且儿子你也是,当时那个贱人伤害妈咪和你妹妹的时候,你为什么定不出手,还让你自己都受伤了。”
陆玉杭这种阴冷的表情,是常年做了凶狠的事情累积起来的,就是手里是真的见过血的,三太太知道自己儿子不简单,平时很多需要调查什么真相的事情,也是通过儿子去安排的。
就是叶家这些年的发展,也是儿子在其中插手的,她知道儿子能力是很大的,就是二太太那个贱人,真的厉害,应该也不是儿子的对手,可是儿子偏偏看着他们被砍伤了,还自己也受伤了,三太太对此十分不满,可对着自己儿子,她又不敢不满,只好憋屈的压在心里,现在暂时发发牢骚。
“妈,你是不是蠢,我动手了,我这么多年的秘密岂不是保不住了,当时多少个保镖拉着我,我敢动吗,除非彻底不想要陆虹集团了。”
说起这个,陆玉杭就气的想杀人,看着三太太,心情十分阴郁,“妈,你最近是不是豪门太太过太久了,连基本的聪明劲儿都没有了,你就算要弄死二妈的孩子,也不要让自己留有把柄。”
三太太忐忑,“可是这个事情,明明就是栽赃给老四的,怎么会让老二那个贱人知道的。”
陆玉杭回头看了一眼三太太,又问:“大妈回来了吗,你是不是有把柄落在大妈手里?’
整个大宅,大妈就是最大的变数,几次都没弄死不说,还在外面给他大哥弄这么大个公司。
一想的这里,陆玉杭脸色就更难看,同样是豪门太太,陆玉轩就有这么厉害个妈,他妈妈除了争风吃醋外,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一想到这里,陆玉杭心里就嫉妒的发狂,偏偏他妈脑子越来越不够,他就气的想杀人。
三太太不可置信,失声道:“她敢,她不过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她如果敢,我非得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