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魔满意地带着八只灌满乳白色精液的套子打开他出租屋的房门,堂而皇之进了隔壁房间。
充满情欲味道的那间屋里,校园男神昏昏沉沉脱去衬衫,带着仍在运行的摄影机进了浴室。
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按照那道声音的指示将机器放在浴室角落,自己打开花洒,安静地搓洗身体。
沈慕言将花洒喷头取下,调整了身体位置,正面朝向摄影机的方向。
他用强劲的水流冲洗着自己的私处,淡淡的毛发遮蔽不了的春光被机器一丝不苟记下。
但他下体也不算完全赤裸,黑色的三环将两个囊袋,与疲软肉棒的根部牢牢捆束在一起,透明的硅胶鸟笼顶着马眼将柱身压缩到极致。
好在那根肉柱从未被允许硬起过,软乎乎的肉屌虽然体积不小,却软软地没有太多反抗地便被人挤进了小小的刑具里。
他坐在浴缸边沿,打开双腿,按照女声要求的姿势在摄影机前呆滞地展示赤裸的肉体。
镜头聚焦在男人双腿间,足足细致地从远到近拍摄三分钟,他才换了个姿势,双手颤抖地撑在身后,向镜头展示着起伏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
花洒卡在肩颈,流动的活水冲洗过沈慕言的身体,在镜头中显得愈发可口。
处理完精液返回的欲魔看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伸出舌尖填了下手指。
她身姿摇曳,张腿便坐在男人颤抖地腰腹之上。
她将那根手指插入他微微张开的薄唇中,摸过沈慕言洁白光滑的牙齿,随后搅弄着他的舌头玩耍。
沈慕言毕竟是常年坐在教室读书的学生,腰腹的力量不如天神原身,女人坐上来时,他便腰身一沉。过了许久,单薄的腰身已然开始微微颤抖。
他反撑在身后的双臂肌肉已然充血,条条青色血管根根鼓起。
“我说什么来着,”欲魔无奈地拍拍他的后腰,“你还是得多练练。”
她叹了口气,一边嘟囔着,一边不尽兴地起身。
算了,不能急于一时。
她命他快点洗净身体,扛着摄像机出来。
欲魔随手用点魔力,将椅背放倒,让头发湿漉漉的沈慕言躺在椅子上面,腿间正对着机器。
她搬着小凳子坐在他身边,注意着镜头位置,伸手捉住一颗被勒在一边的睾丸。
欲魔从拿回来的托盘上取出一根注射器,用棉签蘸取酒精,简单给脆弱肉球的皮肤表面消了个毒。
随后,细长的针管便缓慢扎入那抽搐的肉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