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希望了。
上官盛云心里很是苦涩。
她真的全部都知道了。
“对不起。”
上官盛云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这么三个字。
“为什么道歉？为我大哥，还是为离婚？”
夜雨歌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上官盛云不再说话。
其实，都有。
“上官先生如果觉得对我有愧疚的话，那明天就离开这里吧，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这话，夜雨歌转身就走。
回到屋子里面，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
外面的院子里，上官盛云就这么站在那里。
有些事情，错了终究是错了。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好，如你所愿、”
很久很久后，他张了张口，声音很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
翌日。
阳光很好。
夜雨歌一夜没有睡好，先是失眠，然后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一直在做梦。
梦里有个妖怪一直追着她，一直追。
她这一觉睡得，醒来之后更累了。